想到黎小姐一直单身一个人把孩子带了这么大,葛德觉得黎小姐也挺辛苦的。
少爷和黎小姐都吃了爱情的苦,这样一中和
葛德眼底突然一亮,咦!这样一来两个人可以好好在一起了,下一秒,他的眼底突然又变的晦涩。
葛德叹了一口气,他想通了是没用的,主要还是当事人要能想通。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葛德仔细想想,少爷在感情里付出的也太多了吧,黎小姐不知道,他还不清楚吗?
葛德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深情的人,总是被无情的伤。”
关门声落耳,书房里静的空气停滞,让人窒息。
黎诗念耳朵里充满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她抬眸冲着皇夜北望去,发现他也正注视着她。
两人个对视了大约有半分钟,黎诗念刚要说话,皇夜北率先开了口:“坐下谈吧。”
黎诗念的拳头攥了攥,看着皇夜北坐在沙发上。
黎诗念也大大方方坐在了皇夜北的对面,视线下垂着打腹稿。
皇夜北看到黎诗念的局促不安微微蹙眉说:“谈什么?说吧。”
黎诗念眨了一下眼睛抬起视线冲皇夜北说:“你打算让我在岛上住多久?”
皇夜北慵懒的往后靠了靠,食指紧扣放在大腿上,注视着黎诗念说:“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黎诗念半信半疑的表情,“今天就带我回金城吧。”这句还没说出来。
皇夜北喉结滚动问了下一个问题:“听说你昨天跳许愿池了?水浅了。”
话里的讽刺黎诗念听的出来,她抿了抿唇说:“是跳了,不过我不是自杀,只是许愿而已。”
黎诗念想,昨天她肯定是疯了,竟然想要找到当年抛进水里的两枚硬币。
她当时不知道哪跟筋搭错了,就跳下去了,现在被他冷嘲热讽,感觉特别糟心。
皇夜北挑眉不以为然的说:“是吗?跳水里许愿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气氛越来越冷沉,沉的让人压抑。
皇夜北和黎诗念谁也没有说话,就那样静静的注视着对方。
黎诗念眨了眨眼睛视线转移到窗台前的绿植上,她突然问他:“你是不是给山区学校打过电话?或者学校的上级部门。”
皇夜北脸上的颜色瞬间晴转阴,眯眼看着黎诗念,极力克制着内心真实的情绪。
黎诗念看到皇夜北瞬间阴沉的脸,心“咯噔”一下,她问的好像唐突了,这个问题回金城再问应该更合适。
皇夜北并没有生气,不假思索的说:“学校怎么了?不要你了?你怀疑我在背后使坏?”
黎诗念身体颤抖了一下,皇夜北本来就知道学校辞退她的事情?还是他猜的?
听皇夜北的口气,难道背后使坏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黎诗念眼睛眨了一下反问:“难道不是你吗?就目前来说,最希望看到我失业c流落街头的人恐怕只有你。”
皇夜北鄙夷的看了黎诗念一眼,耐着脾气说:“你觉得是那就是了,你想躲我,那我只能使点特殊手段让你来我身边了。”
皇夜北沉着脸,他是很想留她在身边,但他还不至于用这么卑鄙的手段。
她喜欢误会他,那就让她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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