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身,索性就一直坐着,道:“叫醒他们吧。”
李睿拿过她喝剩下那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兜头兜脸的浇到廖志成脸上。廖志成身子先是一颤,随后打了个狠狠的机灵,四肢颤动,慢慢苏醒过来。他睁开眼睛,眼看李睿在上方鄙夷的看着自己,心头大惊,翻身就想逃命。
李睿忙抬脚踩在他心口,冷斥道:“老实点,敢逃我就把你腿打断!”
卜玉冰听得皱起秀眉,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讲话?你不要忘记你的副县长身份!”
李睿嘲笑道:“和这种骗子奸贼讲什么身份?县长你真是喝多了!”
卜玉冰被他讽刺得满脸通红,懒得再跟他说话,质问廖志成道:“廖志成,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迷晕我?”
廖志成听出她声音并不如何冷厉无情,意识到她还未彻底给自己判下死刑,又回忆之前被李睿闯进来后看到的一幕,认定李睿也没十足的证据证明自己要侵犯她,便叫屈道:“我哪里要迷晕你哦?玉冰,我是无辜的,我根本不知道酒里有迷药啊,酒是Vicky从香港带回来的,今天是第一次开封,我要是知道里面有迷药,怎么舍得让你喝下去呢?”
卜玉冰被他一句“玉冰”称呼得脸色更红,脸皮都要渗出血丝来了,忿忿地道:“既然你不知道里面有迷药,为什么你自己那杯没有喝?”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醉倒”之前,好像看到过廖志成那杯酒还是满的,里面那杯路易十三他根本就没有喝,只有自己像个傻子一样的主动灌了下去。
李睿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女人也不是太笨,还是能发现一些不对的。
廖志成叹道:“我不是没有喝,是还没来得及喝,你就已经喝醉了。我只顾着照顾你,就没喝下去。”
卜玉冰听了这个还算可以接受的回答后,转目看向李睿,表情像是在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睿右脚重重一踩,道:“姓廖的,都这当儿了,你还给我玩巧舌如簧?你真以为我们治不了你的罪吗?现在不说别的,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刚才你为什么突然用烟灰缸在背后砸我?要不是我躲得快,已经被你打晕了。”
廖志成佯作无辜的道:“我哪里砸你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砸你来着?你不要空口白话诬赖好人好不好?你最好赶紧放我起来,不然玉冰饶不了你,浙商协会也会给我打抱不平的。你们这里太欺负人了,你这个副县长更像是地痞土匪,早知道我才不来你们这里考察呢,哼!”
李睿见他吃定了卜玉冰会维护他,所以一个劲的否认抵赖,也不着急,呵呵一笑,右脚一晃,一鞋尖狠狠踢在他左太阳穴上。廖志成被踢中要害在先,脑袋又被踢得撞在席梦思挡板上,立时晕了过去。
“你干什么?!”卜玉冰失声惊呼起来,脸色愠怒不已,又叫道:“你疯啦?你竟敢当我面殴打我的客商?你当我不存在吗?”
李睿冷冷的道:“卜玉冰,你要再这么说,别怪我不顾及我们之间仅有的那点同事之情,这就甩手走人,接下去你怎么被他们骗被他们玩我都不管,你自己承担所有的责任与后果!”
卜玉冰见他话说得这么绝情,也自有一番考虑,愣了下,语气冷淡的问道:“接下来你想做什么?”
李睿也不理她,走过去把Vicky拖到她身前地上,然后用弄醒廖志成的法子在她身上如法炮制。可惜Vicky中药太深,用矿泉水浇脸根本浇不醒。李睿只得把她拖到浴室里,打开花洒,给她来个漫天大雨。就这样,还用了三五分钟,才把她弄醒过来。
“给我老实交代,刚才廖志成要对卜县长做什么?你只要老实交代,我就算你有自首情节,建议警方对你从轻处理。”
把Vicky拖回卜玉冰跟前后,李睿语气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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