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继续说道:“划痕两旁的车漆有一部分是被划开但未掉落的,轻轻一碰就会脱落。我摸划痕的时候,稍微用了些力,手指肚上就沾了车漆碎屑,这之后,只要我愿意,可以从那个瘸腿男身上任意一个部位找到碎屑,因为我手摸到哪里哪里就会沾上碎屑,你现在明白了吧,我只是在栽赃陷害那个蠢材。当然,用‘诈’字听起来更准确。其实我刚才很担心,那瘸腿男作案时穿的不是现在这双鞋,那我可就自作聪明了,不过也没关系,他只要说当时穿的不是这双鞋,那也等于是不打自招,承认了划车的事实。”
文墨诗听着他的解释,脸色由凝重转为轻松,又从轻松转为惊喜,听到最后,已经是满面笑靥,脸孔也红扑扑的煞是红艳,等李睿说完,她忽然出手,打了他一下,娇嗔道:“还真有你的!你可是太坏了!”
李睿奇道:“哎?我帮你讨回了公道,你不谢我就算了,还说我坏,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文墨诗忍俊不禁,强忍住笑,横他一眼,眼神里却全是笑意,她整个人也因此显得妩媚起来,与往日里的冷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李睿看着她这副小女儿情状,心中暗赞:“这丫头可真美!”
“你吃饭了吗?”
文墨诗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李睿摇头道:“还没来得及……”
文墨诗道:“那好,我请你吃饭,算是谢谢你替我讨回公道。”
李睿道:“你不用那么客气,不过我倒是有些事想问你。”
文墨诗挑挑眉,道:“那就边吃边聊吧。你们青阳哪家饭店口味好,我住的时间还不长,并不清楚。”
李睿想都没想便道:“我带你去醉仙楼吧。”
文墨诗尽管性子清冷,但做事干脆利落,半句废话都没有,直接上车。李睿老老实实地坐到副驾驶位,扮演起了临时导航员的角色。
赶到醉仙楼,李睿要了个包间,与文墨诗落座后,点了四道看家菜,等服务员走出包间,对文墨诗道:“我可不是因为你请客就要吃你一顿狠的,只是想让你多尝几道这儿的拿手菜。”
文墨诗习惯性的挑挑眉,表示对这事毫不在意,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李睿报了名字、职务和单位。
文墨诗对他官职没有任何兴趣,语气悠闲的问道:“你不是有些事想问我吗?”
李睿微微一笑,道:“请问你是不是文星文先生的女儿?”
文墨诗语气淡淡的道:“有人认出那印枚章了?”
李睿见她没有否认,自然就是确认了,果然是文星之女,苦笑道:“你可能还不知道,就因为你帮我救急用的那枚印章,引出了多少乱子……”将省农大之行有关那幅《山间老寺图》的事全讲了出来,讲完时第一道凉菜已经送了上来。
文墨诗对他说的那些事似乎没有丁点兴趣,听他说完后,没有发出任何感慨,只是拿起食筷,去品尝那份凉菜。
李睿惊讶的道:“你不知道你父亲画作的价值吗,竟然随随便便印了他的章给我,你不担心我或者其他别有用心之人,利用那枚印章大捞一笔吗?”
文墨诗放下筷子,点评道:“这道‘柚汁蛰头’不错,酸咸适中,清爽可口,更有柚子汁调味,多了几分香气与甜味,绝对是出自于名厨之手。你点的不错。”
李睿愣了下,笑道:“是么,你既然喜欢,那就多吃点。我常来这儿,也觉得这道菜好吃,基本是保留菜目,一来必点。”
文墨诗品评完那道菜,才做出回答:“你买画是要送人,不是要倒卖,所以不存在利用那枚印章做文章的可能。另外,我作画时,你没有打扰我,而是不声不响的等到我画完,我觉得就凭你的态度,可以给你用那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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