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爬越高,越走越远,不希望你一朝失足。这是干爹一辈子宦海沉浮的宝贵经验,外人我才不跟他说呢。”
李睿笑着继续点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
骆金同话锋一转,开始夸赞他:“当然,该夸了也得夸,小睿你是真有出息,几年间就走完了我二十多年的官场旅途。我跟你爸这辈人从此就算是歇了,从今以后啊,就要看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啦。”说完对骆姗与骆强道:“我们这代老人已经算是退下来了,不能再为你们遮风挡雨了,以后就要靠你们小一辈自己的本事了。你们这一辈,小睿是当哥哥的,你们是他妹妹弟弟,从今以后,要互相爱护,互相支持,人多力量大,朋友多了路子广,只有互相帮助互相支持,你们才能走得更远,听明白了吗?”
他这话明着是在教诲子女,实际上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在暗示李睿:你当哥哥的要多照顾你这两个妹妹弟弟。当然,他话说得比较好听,没有直接点明要李睿照顾他的两个孩子,而说是互相帮助互相支持,可实际上,以骆姗与骆强姐弟俩现在的资历与实力,又能帮助李睿什么?又能支持他什么?
李睿心里感慨无比,甭管这个人的人品如何,可人家到底是做过正科级领导的,这说话的水平就是高,要是换成自己,估计就说不出如此厚脸皮的话来,可人家张嘴就来,而且说得那么自然随意,就好像他俩孩子真能给自己助力似的,做人做到他这种水平,也算是成神了。
两家人又说了一阵子闲话,眼看酒菜端上来差不多一半了,这顿晚宴也就算正式开始了。
骆金同让儿子骆强给两家长辈倒了酒水,随后第一个端起酒杯,道:“来吧,咱们一起干一个,咱们两家也好久没聚了,今天又聚在一起,也是缘分。往事不再提,咱们只看明朝,呵呵,来吧,干一个。”
李睿见他轻描淡写,一句“往事不再提,咱们只看明朝”,就巧妙的避去了以往两家关系的尴尬,也是暗里佩服他的奸猾,不过既然已经来了,也就喝了这杯酒,当是再给他一个面子,便举起杯碰了过去。
众人干了这第一杯酒,就开始正式吃喝。席间骆金同与秦美娟两人频繁劝酒让菜,说说笑笑,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酒过三巡,骆金同忽然看向女儿骆姗,道:“小姗啊,你跟小睿可是打小就好的,怎么这一见面,关系这么冷淡了啊?我记得小时候,你们俩不是挺好的嘛,还一起玩过家家呢。哈哈,这怎么长大了,反而还见外了?这样,你去敬小睿一杯。”
李睿闻言忙道:“哎呀,不用了,不用这么客气,都是自家人……小姗你别过来了。”
青曼则是面带笑意看向骆姗。
骆姗已经听了父亲的话,端杯起身,把修长白皙的藕臂递到桌间,略有几分不自然的说:“小……小睿,我敬你一杯。”
两人虽是曾经的干兄妹关系,不过彼此年纪只差一岁,几乎没有年龄差距,因此从来没以兄妹相称过,向来都是直呼其名。
骆金同听后怫然不悦,道:“真是没规矩。小姗,我是不是没教过你酒场规矩啊?哪有那么敬酒的呀?你要敬酒的话,先要给小睿把酒满上,然后说两句祝福的话,再然后碰杯,接着你先干为敬,可你现在这算什么样子?小睿的杯都不满,你怎么敬?”
骆姗闻言脸色更尴尬了,却也没说什么,把自己酒杯放下,拿起酒瓶,绕到李睿身边,讷讷的道:“我给你满上。”
骆金同听后脸色又是一变,恨铁不成钢的叹道:“你这个傻丫头啊,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傻丫头来呢。你好歹也在教育局上班,没上过应酬场合吗?满酒哪有这么满的?你不知道要先让小睿喝一口吗?”
骆姗被父亲教训的脸红如朱,白净的脸蛋都要渗出血来似的,神情也很窘迫,都要被吓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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