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步调节拍,只是搂着他在舞池里乱转。
她说:“李哥是青阳人?”李睿说:“是啊。”于晓红又问:“在哪工作?”李睿说:“市委办公厅。”于晓红笑道:“原来李哥也是大人物。”李睿哂笑道:“哪啊,来到你们这里,我才发现自己狗屁不是。”于晓红讶异的问:“何必妄自菲薄?”李睿笑道:“级别太低,层次也低。”于晓红柔声道:“级别层次只是一时之短长,何必计较?我看李哥器宇轩昂,气质不凡,他日一定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李睿见她出言文绉绉的,心下有些惊讶,心说这座庄园果然是卧虎藏龙,一个招待宾客的经理也是这般**,笑道:“刚才你是不是故意输牌?又故意在打球的时候让我?”于晓红说:“我倒要先问问你,你怎么得罪了张文彪?他请我来赢光你的钱。”李睿奇道:“得罪?怎么用这个词?”于晓红说:“他找到我的时候,对你言语之间可是不大尊敬。要不是你得罪了他,他怎么会那么说?”李睿仔细回忆,半响摇头:“我从没得罪他呀,是不是他误会什么了?”
于晓红说:“也许你是无意间得罪他的,你自己还不知道。”李睿恍然点头,问道:“你为什么没帮他赢光我?赢了以后又都输回给我了。”于晓红呵呵一笑,道:“我为什么要真帮他?他对我觊觎已久,又对我动手动脚,我再帮他赢钱,那我成什么人了?而且,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看到你有种见到老朋友的感觉,既然是朋友,怎能赢你的钱?”李睿听了这话,心里热烘烘的,道:“谢谢你手下留情,要不然我真要输得脱裤子抵押了。”于晓红吃吃笑道:“你脱裤子干吗?要学杨大秘穿我的小裤吗?”
李睿呵呵一笑,道:“我可不敢。”于晓红点点头,道:“三个秘书,就你最正派,不像他们俩,一个嘴上不饶我,一个手上不饶我。他们这样的人,就算级别再高,也有不了什么大出息。”李睿反驳道:“你这话我不同意。很多色中饿狼也都混得挺好的……”于晓红笑道:“男人可以色,但要色得含蓄文雅一些,不要太露骨,太露骨只会令人反感。”李睿重重点了下头,琢磨着她这话里的深意。于晓红说:“很多人把男人分类,都喜欢按照大众普世价值来划分,譬如,分为成熟与不成熟的男人,又譬如,成功与不成功的男人,还有,帅与不帅的男人……但在我这里,由于工作的关系,一般按照慕色程度来划分。”
李睿很觉得好笑,问道:“愿闻其详。”于晓红说:“在我眼里,男人只有两种,色得露骨的,色得含蓄的……”李睿截口说:“不对,你分得不够全面,对于那些三四岁的小孩子怎么说?”于晓红说:“我说的是男人,不是男孩。”李睿笑道:“你继续。”于晓红保持跳舞的姿势有些累了,就很自然的用两手臂搂住他的腰肢,与他身子紧密相贴起来。李睿心中咯噔一响,虽没说什么,却有些脸热。
于晓红说:“色得露骨的,就是杨大秘与张文彪这类。严格意义上分,露骨也分很多个层次。杨大秘的层次还比较高,毕竟只是用言语占我便宜。张文彪的层次就极低了,对我动手动脚,这种男人我最看不上。这种男人的通常表现,就是没见过女人,不管什么女人,只要有甜头可占,就会凑上去。当然,这种人也都是混得比较失败的,因为他们没本事把喜欢的女人抱到席梦思上去,所以只能用露骨的表现来表示出内心的渴望与不甘。对他们来说,能占一点便宜就是一点的。”
李睿连连点头,赞道:“总结得很有道理。”
于晓红笑了笑,道:“另外一种,就是色得含蓄的。这种男人沉稳内敛,说闷骚也行,喜欢谁不会表现在脸上,就算心里极想把某个女人抱到席梦思上去,表面上也会不动声色。跟这种男人打交道,你可以看出他眼神中射出来的欲念,但如果你开口问他,他肯定会矢口否认。因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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