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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四年前七月二十三。”景珩记得很清楚,父母在那一天出外时一同遭遇意外,那时他才九岁,从那天起他便没了爹娘。

    语罢,景珩目光带上一丝审视看她,“你何以这样问?莫不是我爹娘的死跟这河道有关系?”

    顾茕:“……”

    美男小哥哥,你脑子咋转的那么快。

    “你接连问了这样两个问题,不是想要从这两个时间点上找出什么吗?”似乎看出顾茕的讶异,景珩又道。

    这回,顾茕是真惊讶了。

    不是都说古人迂腐么,顾茕觉着景珩一定是个异类。

    “我听说,你如今也是童生?”顾茕未曾回答,而是笑盈盈地问了个旁的问题:“今年可要下场参加院试?”

    景珩盯她,片刻回答道:“嗯。”

    “那以你这么聪明的脑袋,我可得提前恭喜你了。”顾茕直起身子来,笑意未变,但眸色变得郑重起来:“如你所言,这河道跟你父母的死可能是有关联。河道改造之后,使得你家门前这段路形成了反弓煞,主一家之主意外横死。当然,你也可以不信我的话。”

    顾茕没忘记,她这具壳子才12岁,说出这样一番奇异的话,旁人不相信,那也是应当的。

    景珩看她一眼,眸色愈发黑沉,他低下头,低语:“我信你的。可是方员外派人来时,请了大师看,说是不会影响我们家,我父亲才同意动工的。”

    景珩的母亲笃信佛教,对神鬼之说一向深以为然,为祈求家人平安,这住宅选址、造型,都是一一请人看过的。

    改河道这样的大事,景珩的母亲自然不会轻易点头。

    直到方员外带着一个仙风道骨的大师看过之后,断言对景家没有危害,景家人方才点头同意。

    “这怎么可能!”

    顾茕断然出声,这反弓煞做得并不高明,哪怕是刚入门的,也能一眼看出来,方才她还以为,是村里的人都不懂,意外造成的,如今景珩却说找过大师来看。

    “哪门子大师,你告诉我,我去问问他跟谁学的。”

    完全是个半吊子啊!

    顾茕有些生气了,但这话一说完,她就觉得不对劲,正如她刚才所言,哪怕是刚入门的也能看出来这反弓煞。

    即是方员外请来的大师,纵然是个半吊子,那也决计不可能看不出来的。

    除非……故意为之!

    她旋即看向景珩,后者已然板起脸,稚嫩的面上浮现着一丝的恨意,显然他想到了这一点,并且不止如此。

    “是方员外,是他们!”景珩沉声,隐有哽咽。

    “谁?”顾茕下意识地问。

    景珩却抿唇不语,在顾茕几番追问下,他才说起一些往事,景父本在京中做官的,年纪轻轻已官至二品刑部尚书,风头无两,却在六年前年关时突然辞官,并连夜带着妻子和幼子赶回老家。

    起初景珩是不知道为何的,后来无意中听父母说起过,父亲在朝中得罪了一位大官,官高爵显,是单打独斗的景父无法对抗的,只得辞官保全家人。

    对于那大官的名号,父母甚至都不敢提起。

    且景家父母为人和善,除此之外并未与谁结过仇怨,景珩能够想到的,也只有那位大官。

    而方员外是大河村所在镇子的豪绅之家,村民种的全是方员外家的田地;父亲骤然辞官,那大官若想买通方员外,偷偷给景家下毒手害死景家父母,并非没有可能。

    思及此,景珩算是明白了,怪道素来刻薄难说话的方员外,那次竟轻松地答应了乡亲的请求,答应拓宽河道,原来是这样!

    少年稚嫩的脸上涌出浓烈的恨意,但下一刻,他猛地转头迈开了步子。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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