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惊叹刘琦智谋过人之时,徐建疑惑问道:“公子,我有一个疑惑,不知能否为我解惑。”
“请讲。”刘琦抬手示意徐建。
“眼下波才将南北路口安排重兵把守,我能突围将消息传递出来,已经实属不易,并且波才必定会加强戒备。”徐建一脸凝重之色,言道。
“既然我们无法将消息传递到朱将军手中,那如何让他们与我们里应外合?”
沉侵于欢喜中的众人,闻言面色一凝,刘表也面露失落之感。
众人都知道,刚刚刘琦所说的计策,假如没有山上朱儁军的遥相呼应,那成功的概率极低。
假如等刘表率领主力杀到北营,再等朱儁军下山回合,而不是一同杀入北营大寨,那只怕南营的波才片刻就能增派援兵赶到。
毕竟薛攀只有五百人,凭借纵火慌乱之际,暂时能拖住波才片刻,可是时间久了,必定会败下阵来,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
刘琦闻言,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我也早有应对之策,不过也是在观察地势之后,才有所悟。”
看到刘琦一脸成竹在胸的表情,刘表也终于放下心来,问道:“何解?”
刘琦并没有回答刘表的提问,而是双眼微眯,含笑问薛攀:“攀叔,以你之力,假如在不要求精准的情况下,射箭能有多远?”
薛攀心生疑惑,练箭术本来就是用于百步之外取人首级,假如箭矢都不能射中,那学箭术又有何用。
虽然没有百步穿杨的精湛箭法,可是射中百步之外士卒,这点自信薛攀还是有的,而刘琦突然说只要求射的距离。
忍住心中的疑惑,薛攀自信说道:“假如直追求距离这一点的话,加上所用之弓乃上等材质所铸,我能射到百丈之外。”
尚轩点了点头,赞同道:“恩,百丈的距离应该不在话下!”
“那我们刚才所处的定梁山的西面与定梁山大概有多远呢?”刘琦抿着嘴笑问道。
薛攀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感叹道:“公子真乃奇才,观察细微,吾之不能及也!”
众人面面相觑,眼中尽是迷茫之色。
也许是他们没有去实地观察,所以依然不明白为何薛攀如此兴奋。
片刻后,徐建试探性的说道:“公子是想将我们的谋划写于布帛之上,然后通过箭矢送到定梁山?”
刘琦笑而不语,薛攀激动的答道:“正是!”
在刘琦和薛攀观察山势之时,他发现自己距离定梁山不过两百米的距离,而由于灵气存在的缘故,让正常人的臂力有着巨大的提升,而像薛攀这样武将,让箭矢飞过这两百米的山沟,肯定是易如反掌。
而且刚刚薛攀说能达到百丈,一丈就是333米,也就是三百多米。
“既然最重要的问题解决了,未免突生变故,志初,明日上午你就带着我的书信,前往那处山中,将书信送到对面的定梁山上,让朱儁将军早作安排。”
“我们明晚二更做饭,四更出发。”
“诺!”众人拱手道。
阳光沐浴大地,第二天清晨。
薛攀拿着刘表亲手写的布帛,带上弓箭前去送信。
此时定梁山上,朱儁正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满脸忧愁道:“出去搬救兵的已经数日,还没有回信,这可如何是好啊!”
“将军,切莫着急,从定梁山到长社来回也要数日,也许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帐中一名将领起身拱手说道。
刘表闻言,只能将希望寄托于前往长社搬救兵的徐建等人,不由担忧到军中粮草,询问道:“我们所剩粮草情况如何?”
“已经仅够两日之用!”将领声音低沉,沮丧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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