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准备把衣服挂上衣架。
“你还关心这个?”她冷冷的问。“昨天你都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呀?”
“为什么背着我去见凌志,还带着一个女人,她是谁?”她转过身。我看到一脸的歇斯底里。她满脸的疲惫和倦怠,告诉我,她的确一夜没睡。
我心底一阵冷笑。刺到你隐晦的肋骨了?咎由自取的结果,早该暴露了。
“你一晚上没有回来,你到底在哪里?”她的眼泪流个不停。声音有点抽噎,但由于她的控制,变得很微弱。
纤弱的ank,会令不知情的男人,极度怜惜她的梨花带雨。我明白这道软弱后面是一根坚硬的矛。它带着尖锐的矛头,曾经刺痛我。
她的爆发令我有些许喜悦。爆发是一种反应,让你知道到底会走向哪个方向。但无动于衷却不同,那是一片静无波澜的海面,找不到方向。而且,或许它还会成为一种漠视,这才是最可怕的精神虐杀工具。
“昨天我带一个朋友跟凌志聊了会天,一起喝酒,他俩喝多了。”我想起凌志涨成猪肝色浮肿般的脸,和蹒跚的步履,肯定的说。“我给你打电话,但是不通。”
“哦。”她听到后面一句话,所有的情绪似乎得到了遏止。但又瞬间恢复。“那会没有信号应该。”
“我的朋友喝酒造成胃病复发,陪她去医院后已经很晚了。”我解释。
“然后呢?”她急迫的问。
“我怕吵你,就在隔壁旅店躺了一晚。”我说。“不信你可以电话或亲自去问,瞧,这衣服皱巴巴的,都没脱。”
说着,我把一张旅店的名片扔到她面前的桌上。名片上的人,我已经甩了一叠钞票和一箱进口啤酒。他的作用当然不只这一项。
ank看都没看那张名片。这个举动告诉我,和我想的一样,她不会去问,更不会去查。在她心目中,或许我还是那个一直对她一往情深,任她施虐的男人。
这点我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原来伪装很容易,只要装作满不在乎。
ank缓缓走过来,双手揽住我的腰,头伏在我的胸前。没有说话,就这样抱着。她喘息的抖动让我觉察,她只是想休憩一下。
那些言不由衷的话,或许出自我的本能,不由自主的在她面前撒谎。却无丝毫愧疚。当然,我对她谈不上有什么愧疚。但做为一个并不善于撒谎的人而言,这个行为还是令人有些加速心跳的。
我等着她再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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