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右两侧。
“父亲c母亲,今日是孩儿的生日,又来和你们唠唠嗑了······”一行清泪突然从云枫的面颊划落而下,却没有半点呜咽声。
将一盘青瓜籽认真的摆在墓碑前,云枫朝着墓碑前跪着,拜了三拜,而后起身躺在墓碑旁侧,双手托起一壶烈酒,揭开了酒塞红布,向着坟前左右洒了一行。
少年行事完毕,随后饮了一口烈酒,烈酒之热与雪风之寒让少年的身体温度达到了一个平衡。云枫独自坐在墓碑前,目光孤滞,唯有飘落的雪花与寒风做伴······
孤儿千里遥相祭,雪飘世间悲煞人。
······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云枫的脸上泛得微红,有些醉意。便循着下山的小道,行至半腰处解开拴在树上的棕黑马,牵着马匹略有些偏倒的走将下山。
行至山下,突然见一亭下,有两位老者正在棋弈。其中一人身穿绿衣,脸色严肃,不苟言笑,有些威严之气。另一位则是十分洒脱,身着一袭墨衣,颇有一股逍遥之风,尽显风流倜傥。
“咦?刚才上山时还不曾见到此地有人,才不过一个时辰,便有两位老先生在此对弈?真是奇怪,大冷天的居然跑到此处,呵呵······不对,兴许是我饮了些烈酒,犯了糊涂。”
饮了些烈酒,眼睛有些迷糊的云枫擦亮了些眼睛,见依旧是如此,便觉好生奇异,便栓下马匹,走上前去。
“嗝······”
云枫忍不住的打了个嗝,不觉好意思,朝着两位老者尴尬地笑了笑。
但两位老者已经是专注于棋中,哪里肯理会一旁的醉酒少年云枫?
望着石盘上的棋阵,云枫不免笑了笑,对着绿衣老者道,“嘿,你这儿下得不对,黑子应该落在此处,如此才可解开杀局,突出重围。”
云枫自小便博览群书,其中自然不乏对弈书籍,在棋奕上也有几分造诣,当下便没遮拦,在绿衣老者比划了一番。
被云枫这么一打岔,绿衣老者微微抬起头来,眉笑眼开,故作一番镇定的道,“哦?你居然还懂对弈之法?莫非你有把握赢白棋?”
云枫醉意未散,略有些自傲的道,“那是当然,小爷我三岁时便上观古书史籍,下览兵法列传,哪一样不曾精通?”
少年俯头再次看了看石盘上的棋子排列,略微思索道,“要破此棋不难,只需三步!”
“三步?”坐于对面的墨衣老者脸上颇不乐意,讥笑道,“小娃娃,别说什么三步赢棋的大话,就是允许你走十步都赢不了我!三步,呵呵,真当老头我不是对手哩?”
“哈哈哈,老鬼,想不到你也有今日,被一个小子气急败坏。”绿衣老者微笑道。
“那就容小爷我破了你这棋局,”云枫势必要赢得此局,才能说明自己没说大话,便两指拈起一枚黑棋,径直落子,“第一子,压势!”
“还真有胆量,”墨衣老者道,“不过却是一步废招。”
“废招不废招还看你这老先生咋下,若是你这一步棋是步臭棋,那我这便是救招。”云枫小嘴一咧道,颇具神气。
“呵呵,口舌之快而已,我镇一步。”墨衣老者飞子落盘。
“第二子,拆三!”云枫动作利索,下子神速。
“嗯?”墨衣老者略有些动容,沉思半刻,道,“我挡!”
见墨衣老者果然中招,云枫笑嘻嘻的道,“嘿嘿,你输了,第三步,定天元!”
绿衣老者仔细看了看双方黑白子,笑意满面,道,“哈哈哈,老鬼,你这没戏了,接下来无论你怎么下,都是输我一子,哈哈哈······”
望着大势已去的白棋,墨衣老者挑了挑细长的眉毛,不屑道,“什么叫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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