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缰似看外星人一样看着肖遥。
自己的儿子什么货色自己清楚,虽然不似外人所说的那么纨绔不堪,但也不是什么有大才华之人。
等等。肖遥的意思是?莫非他有方法可以教导好自己的儿子?
范缰呼吸再次急促起来。这回连脖子也梗直了,手都抖嗦了几下。
“范叔,没错,你也知道范俊好像还比较服我,那如果我能教导他进步几个阶梯的话,您会不会心里满足了点呢?”
看到范缰激动的表情,肖遥知道自己下的剂量见效了,赶紧开口说道。
何止满足啊,简直会老怀安慰啊。
自己就那么一个独子,自己在时还好,自己百年之后他如何能守得住这份家业。
自己不求儿子能扬名天下,但求能安安稳稳守住自己家的家业便成。
如果肖遥没撒谎没夸大其词的话,那这份礼物比起上一份来说,只重不轻啊。
毕竟简在帝心是重要,但与自己的儿子相比,那就显得份量轻了不少。
自己可不是吃儿的猛虎,为了前程,抛妻弃子,自己做不到。
“贤侄,此话当真?”范缰急问道。
“确实不错,不怕自大的说一句,我有这个能力把范俊给教得比很多人出色,当然,我不敢保证比所有人都出色。最大的前提则是,范叔不能心疼,因为我的方法很严格,也很严酷。范俊要受的苦会很多。但可以保证的是,最后必定还你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肖遥正色的说道。
“不打紧不打紧,严师出高徒,你为兄,自然也当为师,棍棒底下出孝子,严师棒下出高徒。能让他进步,你尽管放手去教便是。”
范缰赶紧保证着说道。
“如此就好,日后必不会让范叔失望。”肖遥笑着说道。
范缰老怀欣慰的大笑了几声,忽然收敛了笑声饱含深意的看着肖遥问到:“贤侄抛出如此多橄榄枝和甜头,一环接一环的,也应该说说所为何事了吧?”
嘿嘿,你不问我也准备说了,憋了半天,忽悠了半天,口水都干了,赶紧喝口茶再说。
肖遥严肃认真,非常正色的说道:“范叔,您知道的,范俊叫我大哥,诗琴姐是我姐,我叫您范叔。”
范缰嗯了声,示意自己明白肖遥的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把我们当成真正的家人了。
“范叔,非是之前我跟您耍小聪明,而是正因为我把你们当成自己人,才展示了自己的价值,证明我也有自己的能力。其实一开始未见范叔时,我并不知道如何开口跟您说此件事,毕竟这可不是小事。”肖遥先解释道,免得老狐狸被摆了一道心底有芥蒂。
范缰了然,示意肖遥继续往下说。
“小侄受人之托,要一个人。只有范叔才有办法送出来的人。”肖遥说道。
“何人?”范缰问道。
“武松。”肖遥答道。
“武松?刺杀蔡鋆之人?”范缰脸色沉了下来。
“是!”肖遥回答道。
范缰神情凝重的说道:“你可知道此事有多大的关联,万一泄漏了消息,我或许可以保全,但你必死。”
听口气,可以办到啊,就是害怕自己会出事?这不像啊,这老小子可不像是个会怕事之人。肖遥分析着。
“知道!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我亦不忍如此义士就此陨落,我自己也确实想救人来着,要不是恰好找着范叔,我都打着劫狱的算盘了。”肖遥笑嘻嘻的回答道。
“胡闹!刑狱司的牢房有这么好劫的吗?你有几条命可以丢在里面?有几个脑袋够掉的?”范缰闻言恶狠狠的训斥道。
摆摆手,示意肖遥别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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