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地便回了云溪殿,薛青戈本来只想着赶回殿中阻止惨案发生,但一回了殿内却又不知如何应对,难道直接让她说出口有人要害言流萤么。
此时言流萤正好进得殿来,见她一袭彩色流光镶珠舞衣,头发盘成高髻,脸上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母后,我觉得这件衣服和这位公主的气质十分不搭。”
薛青戈在暂时排除了几种可能性后便将目标锁定在了舞衣上,因此故意这样一说。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头上。
白落羽笑道:“阿戈何出此言?”
薛青戈硬着头皮艰难地笑道:“我觉得吧,这位公主气质高雅,应当适合清新脱俗之流,这件舞衣实在显的有些俗了。”
这话一出,言流萤的脸色霎时有些不太好看起来,这件衣裳她压箱已久一直舍不得穿,这次特意拿了来。结果被薛青戈这样一说,听在耳中怎样都是嘲讽之意,不由出口语气都差了几分,道:“青戈公主此意,是觉我庸俗吗?”
薛青戈自然听出她的不满之意,料谁被人这样一说都会这般,但想到此事事关重大,只能有些尴尬地笑道:“公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公主这样清丽的长相,换件舞衣会更好。”
言流萤笑道:“可我实在喜欢此衣,该如何是好?”
“这。。。。”薛青戈一时都不知该如何回她了。
“不必青戈公主操心了,我穿这件很好。”
薛青戈见她这般,又是气又是烦,难道要直接告诉她,这衣服上有可能淬了毒,你穿了就会死,你死了,我们乾国如何与昭国交代吗?
白落羽见薛青戈今日实在有些奇怪,不由道:“阿戈?”
薛青戈回头看她母后一眼,见她母后眼中带着困惑与不解,心中思索着要不要和她母后解释。
但是要她如何解释?薛青戈略为想了一想便在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一时只觉惆怅。
无法,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言流萤穿着那件舞衣,眼神高傲地站在大殿中央,乐起,身动,如同一只高傲优雅的孔雀一般。
薛青戈看在眼里,心中却是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是好,旁边的虞素矰一时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倾身过来问她道:“小六,你究竟怎么了?”
薛青戈不好同她言说,又怕她担心,只浅笑着回她道:“没事儿。”
虞素矰同她相处许久,哪里会全然相信她这话,追问道:“真的没事儿?”
薛青戈直道没事让她放心,虞素矰方才坐了回去,但仍是有些不放心的模样。
薛青戈长舒一口气,又去打量着言流萤,见她此时看起来没有半分不对劲,不由地心道,难道真是我想错了?
此时随着音乐的变化,言流萤开始了旋转,一直转一直转,可见其舞蹈功底的扎实,在白落羽情不自禁的带动下,全场轰鸣。
待掌声停了,言流萤仍是在转,且越转越快,越转越快。
突然的,言流萤停了下来,一言未发,众人皆觉奇怪,言流萤已是“噗”的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来,随之便倒在了地上。
这一突发状况是所有人始料未及的,一时之间,场面十分混乱,有人开始尖叫,有人向外跑去。
白落羽也是一时愣住了,但很快地便反应了过来,拍桌扬声道:“将殿门给本宫关上!一个人都不许给本宫离开此处!”
守门的宫人将宫门关上了,奔走的人只能回了座,但都是以袖掩面,不敢去看言流萤的惨状。
紧接着,白落羽让人拿白布将言流萤盖住了,对着凌芷道:“快去将此事禀报给陛下。”凌芷便匆匆地去了。
而看夏兰已是面带悲伤之色,站起身来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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