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公堂，旁坐于公堂两侧。程度坐在堂案后，拍下惊堂木，高唱：“升堂！”

    “威武！”

    程度接着吩咐道：“带薛二上堂！”

    兵丁从堂下将薛二带上堂，其中一兵丁回道：“人证薛府大管家薛二带到！”

    程度看着堂下跪着的薛二问：“薛二，吾来问你，在昨日，你见得薛尚书最后一面是什么时辰？”

    “禀大人，小人最后见老爷应当是在戌时到亥时之间。”薛二一边回忆一边说着。“大人，小人记得小人昨日在账房中理账，府中账目繁杂，所以应当比平时理完账要晚一些时候，小人理完账后，在回房歇息的时候看到了老爷书房中任然亮着光，书房中只有老爷一人。”

    程度又问薛二：“今早之事也一并道来。”

    虽在公堂之上，澹台也出声说：“薛二，你所见的薛尚书时本人还是影子？”

    阿盈在一侧赶忙拉了拉澹台的袖子，低声说道：“澹台大哥，这里是公堂，要肃静的。”

    澹台低声回答：“无妨，阿盈，只是提示这程尚书一句，这之后看着就是，能想到多少就看这程尚书的本事了？”

    袁少游心里恍然大悟，这眼睛有时却是会骗人，也为澹台的心思细腻而感到佩服。

    薛二不敢乱说，只得看着程度。程度看韩琰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就说道：“薛二，你先回答这个问题，再细说你今早的事情！”

    薛二得到准许，连忙说：“看到的只有老爷印在门窗上的影子，老爷当时应当是写字。今早小人寅时之后醒得，醒来安然下人们一天的工作后，就吩咐丫鬟给老爷打水净脸。老爷与夫人伉俪情深，自从夫人生下小姐没多久后，因病去世，老爷就常常在书房中读书解闷，很晚才在书房中休息，因此才专门吩咐丫鬟给书房中打水，只是没多久就听见盆子掉在地上的声音和丫鬟的尖叫声，就赶忙向书房跑去，之后就看到书房中的景象，连忙拉着丫鬟出门，然后关上门后，吩咐家丁报官。从那时起到府衙捕快们到来，小人都一直守在门口，书房周围也有众家丁看守，没有让一个人进出。”

    程度见薛二说完，又吩咐：“带人证丫鬟鹃儿！”

    程度看着被带上堂的丫鬟，问：“鹃儿，吾问你，昨天夜里可有蹊跷之事发生？”

    鹃儿跪着颤颤巍巍的回答：“禀大人，昨夜丫鬟们干完活就都歇息了，没有什么蹊跷的事。”

    程度又问：“今早之时，你且细细说来。”

    “禀大人，老爷这几天基本都在书房中休息，所以奴婢今早也照常早起，等薛管家的吩咐就去为老爷打水，只是”还没说完鹃儿就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看着还在害怕今早见到的场景。

    程度见问不出什么，就叫人将丫鬟带下去了，总不能让一女子一直在公堂上哭哭啼啼。等公堂清净了，程度再吩咐到：“带仵作验尸结果。”

    不多时，一个身高近两米的壮汉走上堂来，对着程度抱拳行礼，然后说道：“禀大人，属下将仵作验尸之结果带上来了。”

    澹台一看，这壮汉还是熟人，正是刚来长安时城门遇见的邢刚捕头。

    程度说：“邢捕头且将结果说来。”

    邢刚抱拳应诺，“是，大人。死者是户部尚书薛平薛尚书，是因刺破心脏而死，全身没有任何伤痕，因此凶手是一击毙命。”说完，邢刚对程度抱了抱拳，示意说完。

    程度再次吩咐：“邢捕头，早上是你勘察的现场，你且细细说上一说。”

    “是，大人。在薛府书房中，多有水渍应当是由于昨晚的大雨所致。房门没有强行破开的痕迹，窗户也都完好，薛大人是倒在书桌前，看血迹尸体没有被移动过，薛大人身上除了血污没有其他痕迹，衣物都很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