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至巷间一院酒肆,找了一间雅静的厢房,席坐而饮。
少时,嬴师隰放下酒爵,将一肚子话问来:“庚辰兄弟这些年去哪里了?我命人在孤山地宫里翻过几遍,也没找到你。你莫不是凭空而飞了?”
应珑听了心下发虚,故作镇定的拭一把嘴角的酒渍,不答反问道:“连公子凭什么说我去过你的地宫?”
“行了,别装了!你那谢承聿谢大将军杀气腾腾的找到我的地宫,在里头闹得天翻地覆,差点毁了我的神兵,还口口声声称我的人把你藏起来了。你说我冤不冤?你自己摸到我的地盘,我没找你算账已算仁至义尽,他却恶人先告状,耀武扬威的。你来教教我,这口气我该如何咽下去!”
“嬴兄,息怒!此事确是我的不是,我这便给你赔不是了。”应珑一面赔罪一面为他斟满酒,
“那你究竟为何跑到我那地宫去?”
“此事说来惭愧,姜韵城便是我的仇人!我偶然听得他在孤山有座别府,便找了过去,不料却闯入嬴兄的地宫。此事纯属意外,嬴兄万莫放在心上!对了,姜韵城的别府如今为何为嬴兄所有?”
“哼!”嬴师隰冷哼一声,“姜氏孤山别府我早有耳闻,七年前也大师算出那别府下面有神力之物,我便命人偷袭那座别府,趁机占下来。姜人屡屡试图夺府,几番下来,楚王得闻消息,发兵围剿孤山。无奈之下我只得将神力一事告诉楚王,邀他共谋不死神兵。、楚王欣然应允,命人把姜人赶出孤山,又派人驻守孤山周围。姜氏无计可施,后来只得放弃那座别府。”
“这也大师莫非是神人,为何回回能算出神力之物?”
“也大师并非什么神人。他曾偶然得到一块玄铁,将那铁制成卦盘,借着卦盘才卜出神力所在。”
“玄铁非凡物,嬴兄能得玄铁相助,绝非常人啊!“
“呵呵,过奖!”
“对了,地宫里那么多的‘神兵’,是从哪里找来的?他们原来都是些什么人?”
“这个,唉!大部分都是我手下之人”
“哦?此话当真?嬴兄为何要对自己人下手?”
“并非我要下手!地宫落成之后,一时难以找到那么多人,而寻常人等即便炼成神兵,战斗力也不尽人意。我手下之人衷心耿耿,为了促成我神兵大计,都心甘情愿以身殉葬。好在如今神兵已成,不枉费他们的一番苦心,否则,我悔恨莫及。”
“呵呵。”应珑干笑几声,“嬴兄果然御下有方,应珑佩服!”
“是么?”
“当然是了!对了,地宫后来为何被毁了?可是谢承聿所为?那嬴兄岂不是功亏一篑?”
“那倒不至于。谢承聿在里头闹了一阵,找不到你便也作罢。也大师将地宫阵法重新布置一番。岁初,神兵已成,也大师秘密将其从水下迁走。数日后,楚王才发现地宫人去楼空,一怒之下命人将地宫毁了。听说他奈何不了那巨石,便叫人将它沉入湘水水底。”
“原来如此!对了,嬴兄为何对姜韵城的事情了如指掌?”
“谈不上了如指掌。嬴悼子心腹改投我门下时,把姜韵城之父姜庸秘密扶持嬴悼子篡位一事供出,那时,我便开始搜寻姜氏行踪,这些年约莫查到一些事情。”
“那嬴兄可有查出姜韵城父子的背景?”
“姜氏父子隐藏极深。迄今为止,我只查出他们一些商肆与窝点,还探不到更深的秘密。罢了,闲话少说,你去我那地宫之后,到底发生了何事?”
“这个嘛”
应珑捋捋思绪,把当时的情况约莫说道一遍,略过她尸身被毁一事,又把祖洲岛换做某处荒岛。
嬴师隰听完十分震惊,不禁喃喃自语:“我就说问题出在那巨石与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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