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谢承聿却突然开口了。
他斜睨姜韵城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应珑说道:“庚辰兄弟好福气,得了这么个会做生意的佳人!”
应珑闻言大窘,埋头啃肉不作声。
魏逃见状疑惑不解,忙追问道:“什么佳人?”
谢承聿不答话,视线在应珑与姜韵城身上一下一下的斜斜扫着。姜韵城回头也看他两眼,而后继续转向应珑,看着她盈盈而笑,也不作声。魏逃c姬旋与刘荇几人见了心下狐疑,一齐都看向应珑。
应珑被他们紧紧盯着,浑身各种不适,便将手中羊腿塞到旁边魏逃嘴里,冲他吼道:“没什么佳人!吃你的便是!”
几人见魏逃被她堵住更觉怀疑,嘴上忍着不说,却纷纷将耳朵竖得老高。
姜韵城嬉笑半晌,见应珑已是无地自容,便收起戏笑,正声说道:“庚辰兄弟,听说你从邺城过来,不知邺城那偏远的水土你可能习惯?”
应珑听他提起邺城,联及他之前说过的魏君别有用意,猛地生出几分警惕。
她不露声色,面色淡淡道:“没什么习不习惯的,总归是去上任的,又不是游山玩水去了。”
“哦?邺城的官可不好当,水患难治啊!”
“托姜公子的福,邺城水患已被西门大人治理得差不多了。”
“是吗?如何治好的?可是发现水患的根源了?”
“还不是河道淤积c水量过大这些原因。西门大人惊才艳艳,想出凿渠分流的法子,这才将水患治住了。”
“原来如此!”
“对了,姜公子为何对邺城之事如此关心?姜公子可是知道些旁人不知的事情?”
“呵呵,庚辰兄弟多心了!邺城水患若治不好恐于中山不利,乐大将军若战败,我剩下的钱恐怕不好收了”
姜韵城说罢,委委屈屈的看着应珑。应珑在他脸上细瞧半晌也没看出异样,遂又只得作罢。
姜韵城顿默稍许,接着又道:“对了,我还是之前那句话,不知庚辰兄弟如今可否想通”
“此事姜公子不用再提。”应珑不待他说完便打断他。
“唉!”姜韵城无奈的摇头。
旁人见他二人谈论的内容十分无趣,先后都熄灭好奇的心思。谢承聿则一面瞧着他二人这番疏离客套的对话,一面自斟自饮,面上晦暗神情不明。
少时,魏挚c乐羊以及另一人三人一道而来,步至几人席前。
魏逃看见魏挚便连翻一通白眼。魏挚对此视而不见,只管朝姜韵城连声大笑:“呵呵,姜公子原来躲在这里,叫我一番好找!”
姜韵城极为熟络的接过他的话:“是韵城的错,韵城这便以酒谢罪,还望挚公子c乐大将军以及赵大人原谅则个!”
原来另外那人便是赵仓唐。
乐羊与赵仓唐并肩而立,两人笑称不敢,魏挚却步上前来,携起姜韵城一臂,说道:“姜兄,此处拥挤,你我兄弟且到前方痛饮一场,今日不醉不归!”
姜韵城忙起身笑着与他称是,两人乃同乐羊与赵仓唐打过招呼,随后相携而去。
魏挚对姜韵城如此热情殷殷,应珑见了难免惊怪,甚至怀疑他跑来中山便是为了结交姜韵城
少时,待魏挚与姜韵城走远了,乐羊上前一步,对谢承聿说道:“军中薄酒粗肉,少侠莫嫌弃才是!”
谢承聿但称不敢。
应珑见乐羊似乎有话对谢承聿说,而谢承聿却坐定不动,态度有些无礼。同为一国臣属,她自然偏向乐羊,再说,乐羊年纪身为军中主将,年纪又一大把了,众目睽睽之下这般干站着也不妥。于是她稍稍挪身,将乐羊请入座。乐羊欣然笑笑,就身坐于她身侧。谢承聿这才也让了让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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