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明就是个木头桩子,确如水都所言,好正经!
再说他娘,因为带着气,走得急,半路上竟被一根顽强的稻草绊倒了,伤得不轻,调养了好半宿才重新出发。
带着伤的他娘好不容易到了村口,哪有力气去敲门。
那敲门几乎就是抠门。
她一路上又气又急又添新伤,现下到了,直扯着脖子出气。
寡妇半天来开门,她不能确定是不是真有人在敲门。
门一开,嚇她半死。再定神一看,全嚇死了:“这老婆子急了?!她魂魄跑过来找我要钱的吧?!!”
两个都缓过来。
他娘喘着气。真真很担心她一不小心,气就接不上来了:“拿来!卫生!巾!”
“都买几斤了,还要一斤啊?!”寡妇心里嘀咕。
她一直在想着老婆子是来收账的,没听到是要钱,心就放下了。
放下了心的寡妇马上把啊明买剩的都摆案几上了!
他娘彻底崩溃,溃前,用手直直地指着寡妇:“搞了半天,原来是你这里出了鬼!!”
“咚”!
寡妇在里面,够不着,直瞅着他娘往后应声倒下!
说时迟那时快,寡妇急燎燎地往外面赶,自己的三角区被柜角狠狠地蹭了一把,哪里能顾及自己的痛!
老婆子突地挺起:“你山里的啊?!卫生巾!!”
“哦,哦,哦”寡妇赶紧跑里面摆出一包卫生巾。
他娘马上夺到手,才记起没带钱,随即一切都正常了,很不好意思,佯摸了摸:“钱明天给你哈!”
寡妇忙摆手,如同躲避提刑官:“不用了,大婶子,没事的。”
他娘刚一出门,瘸着腿儿又折回来:“再拿三包,明天一起给钱!”
寡妇还是摆手:“不用不用的,大婶子,都说没事的了。”
他娘再出门,摸摸索索往回赶。估计等她着家了,年夜饭都摆上了。
黑夜里,寡妇目送着:“我的亲娘,走好啊!!”心下思量,独自嘀咕,“都这年岁了,又有了?!”
玄幻秋千上,这里两个笑傻。
水都道:“嗯,不读书就是就是不孝。你看啰,这个正经鬼把他唯一的亲娘一晚嚇晕几回!现在他娘几乎是死里求生了。”
风儿:“额,我都要笑得缓不过气来,你消停消停,让我缓口气儿!”
“嗯,那你缓吧,”水都帮风儿探着她胸口,把气往下理,“啥时缓过来了就告诉我吧。”
“额,你能不晓得?!”风儿揪了水都的手背一把。
手背上的毛太浅,风儿不在乎,这次她看都不看一眼。
“顺了?!”好一会儿后,水都问。
风儿不说,仰头去瞅他,瞅不到。
水都随即挪好亲亲风儿,狠命亲一口,几乎亲到了风儿的骨髓里。
银大大怀里,山精一意打坐,定要达到见象非象的境界。真真可谓一意孤行啊,绝了!
如此一意孤行,非要定住五心,山精的样子很是滑稽。
仅用五心来控制七情六欲,单单数量上就摆在下风的位置了,怎么这都不通?!可爱的山精老哥!
水都的手很到位。
风儿顽强地仰着头,一意瞅着水都!
失心疯了?!这姑娘!
难不成发展下去,要做一枚呆呆妹?!
“犯傻了啊?!传染给你了?!你是学来的,还是真会犯傻?!”水都疑惑。
风儿只管呆呆地瞅着水都。
八味很惬意:“装什么痴?!水都兄,明明就是你传染给亲亲风儿的好不?!”
直接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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