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先生要真的想卖,可以把货拿来看看,再作商议,怎么样?”侯摊主试探着问。
甄警官笑了笑说,“按理说,这样最好,只是阿拉这些日子太忙,哪有时间哟?再说了,阿拉现在公职在身,跑到这里做邮品买卖,政策也不允许呀”甄警官一语未了,兜里的电话铃响了。甄警官掏出电子话,和电话那端讲了几句,关了电话,一脸无奈地向侯摊主摇了摇头,“看到了?又有案情了,催阿拉回去呢。这样吧,侯先生要是感兴趣,可以把电话号码留给阿拉,阿拉哪天要是闲着,可以请侯先生到阿拉家里去看看货,咋样?”
侯摊主觉得有道理,痛快地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到一张小纸片上,交给甄警官,甄警官接过纸片,匆匆离去了。
过了一天,侯摊主吃过早茶,正要去离家不远的公园溜达,电话铃响了。电话是甄警官打来的,电话里,甄警官说他今天休班,问侯先生想不想到他家里看看那些民国邮票?侯摊主立时想起,前天上午,甄警官在摊上,曾和他说起要出让一批民国邮票的事,心里一时活动起来,连声说想去看看。
甄警官说,他现在正在班上,马上就要交拉班了,要是侯先生想看邮票的话,可以在七点半左右,到花溪街派出所门口等他。
侯摊心里惦记着那些邮票,痛快答应下来,换上衣服,往花溪街那边去了。
到了花溪街派出所门口,还没到上班时间,派出所大门开着,里面却没有人走动。侯摊主本想进去寻找甄警官,一转念,想起甄警官在电话里叮嘱过他,让他在派出所门口等他。想必甄警官有难言之隐,忌讳别人进去和他谈生意。便在距派出所大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站住,正要点燃一支香烟,抬头看见甄警官从不远处的一家早点店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袋里装了几个包子,不慌不忙地朝这边走来。
侯先生把烟揣回兜里,迎了上去,刚要和甄警官打招呼,甄警官朝他笑了笑,抢先开口道,“几个弟兄昨晚值夜班,还没吃早饭呢,阿拉买些早点,给弟兄们喂喂脑袋。”甄警官把塑料袋向上提了提,对侯摊主说,“侯先生在这里稍等一会儿,阿拉把早点送进去就来。”说着,抬脚进了派出所大门。
甄警官走进派出所,心里有些忐忑,幸好距派出所上班时间还早,大厅里没有人,甄警官匆匆走到拐角处,把一袋包子扔进垃圾筒里,转身急忙走了出来,心里这才如释重负,朝等在门口的侯先生笑了笑,说,“阿拉家离这里挺远,咱们搭车去吧。”说完,朝街上驶过的出租车挥了挥手,出租车开过来,二人上了车,甄警官报了地名,出租车就朝那里驶去。
车行了一会儿,路过一家食杂店,甄警官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让司机停车,转身向侯摊主解释说,“阿拉差点忘了,妈妈昨晚嘱咐阿拉给她买袋酱油,阿拉现在买袋酱油去。”说完,下车直奔食杂店。
一会儿功夫,甄警官提了袋酱油回到车上,让司机继续行驶,回头冲侯摊主歉意地笑了笑,说,“阿拉妈妈就住在阿拉楼上,腿脚不太灵便,有个什么大事小情的,阿拉照应着方便。”
“应该,应该。”侯摊主恭维道,心里觉得这甄警官,倒蛮孝顺,待人接物也挺厚道,和这种人做生意,往往不至于蚀本,心里便放下小心。
眨眼功夫,甄警官说到了,抢先生付了车费,这又让侯摊主心生感激。
二人下了车,甄警官带着侯摊主往家里走。
进了一个楼道,上了三楼,甄警官说,“到了。”顺手掏出钥匙开门,先让侯摊主进去,自己随后进屋,把门带上,笑呵呵说道,“阿拉家地方太小,侯摊主勿要笑话。”
“哪里话,哪里话?”侯摊主客气道,“这就蛮好嘛。”侯摊主边说,边朝房间里打量着:这房子果真不大,估计只有四十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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