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爷,顺便和你妈提了昌艳的事,”二大爷说,“听你妈说,你又出差到北京了,刚回来吗?”
“嗯,我也是刚听我妈说的,就来了。昌艳大姐现在在家干什么?”昌欢问。
二大娘差不多完全失明了,说话又倒板,昌欢不愿进里屋和她搭腔,往常来时,都在外屋和二大爷说事,说完就走。
“听说她又失业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呆在家里,也不出去找活儿。我想找你问问,看能不能再帮她找个工作?”
昌欢听了,知道昌艳并没向家里人透底儿,心里踏实下来,说道,“公司现在不景气,业务不好做,我也打算辞职不干了。”
“怎么?你也辞了?”二大爷有些意外,过了一会儿,又问,“那你下一步打算干点什么?”
“还没想好,”昌欢说,想想自己开公司的事,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要是早早和二大爷说了,一旦将来办得不好,怕二大爷笑话。转念一想,二大爷一家,就这么窝在家里,坐吃山空,也不是长久之计。昌欢现在对街头做局,赚个千儿把的事,已经不感兴趣,可做大局,昌艳又做不好媒,她没有做大事的能力。二大爷现在,一大把年纪了,卖着老面子求她,就这么硬生生回绝了,心里过意不去,便有带着他们父女做一做的意思,赚些小钱,好养家糊口。
“二大爷现在忙些什么?”
“我能忙些什么?”二大爷说,“自打上回让你爸搅了局,就在家侍候你二大娘。”
“我现在把工作辞了,在家闲着,想带昌艳大姐出去做一做,可大姐胆子太小,要是二大爷肯给我做媒,那就有准头了。”
二大爷想了想,说,“不是我不愿意和你一块去,就是怕你爸知道了,又要说我了。”
“别叫他知道呀,”昌欢说,“咱们到四边的城市去,离家又不远,当天就能赶回来,每天只做一两单,我爸也不会知道的。”
恒富想了想,觉得稳妥,说,“那就这么着吧,我耽会儿把昌艳叫来,咱一块合计合计。”
“不用了,”昌欢说,“咱一块到她家去吧,反正她家这会儿也没有闲人。”
说罢,二人一块去找昌艳,把做局的事商议下来。
一早起来,昌欢也不再提上班的事,匆匆吃了饭,说到街上转转,去了火车站。二大爷和昌艳早早等在那里,三人买了票,乘车往富兰镇去了。
富兰镇在金宁城北边,距金宁城三十公里。三人下了车,来到集贸市场,踩好了盘子,让昌艳守着,昌欢领着二大爷,到市场边抓货。正是半上午,到市场买菜的,多是退休在家闲着无事的老太太。物色了一会儿,昌欢相中了一个,给二大爷使了个眼色,自己先赶了过去。见老太太出了市场,身边的人渐渐稀少下来,昌欢迎着老太太走过去,喊了一声,“大娘,买菜啦?”
老太太立住脚,打量一下昌欢,觉着不认识,迈腿要走,昌欢赶紧开口问,“大娘,我想跟你打听个人,你知道刘神医家住哪儿吗?”
“刘神医?”老太太警觉地又打量了昌欢一眼,摇头说,“不知道,这块儿,哪有什么刘神医呀?没听说过。”
“不对呀,”昌欢一脸茫然道,“刚才我在火车站那边打听过了,那里的人告诉我说,就住在这这里。这老神医可有名了,本事大去了,远近闻名,我是从大连赶来的,求神医给我爸治病的。”
听昌欢在身边喋喋不休,老太太心里正纳闷儿,这当儿,一个老头从旁边走过,听昌欢在打听老神医的住处,插嘴说,“你是打刘神医吗?”
“是呀,”昌欢焦虑地望着老头问,“你知道吗?大爷。”
“知道,就在前边那个小区,这么有名气,这一带的人,哪有不知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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