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护身符请进家门,她再给做一些法事,这护身符就有了灵性,会保你平安无事。”母亲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小纸片。
昌欢接过小纸片,看了一眼,见是一张泛黄的毛边纸,上边用毛笔画了个鬼画符,旁边勾勾巴巴写了“阿弥陀佛”四个字。昌欢端详了一会儿,笑着说,“这张破纸儿,还挺贵的,值四百块呢。”
“别瞎说,”母亲一把夺过,揣进兜里,“小师傅刚才都给开了光,有了灵性,不能随便动它。”
“妈,它要真的这么神,怎么连小妮姑自己都保不了呀?”昌欢开导母亲,“你看,刚才那小妮姑,跪在我面前,哭得多可怜呀?”
母亲又翻了翻眼珠子,还是没弄明白,疑惑地说,“是呀,你说那小师傅,又不认识你,怎么你手在她面前晃一下,她就扑通跪下求饶了呢?”
昌欢得意地笑了笑,“遇上真神了呗。她要是真的,怎么会吓成那样?给我这个凡夫俗子跪下呀?她给我跪下,就说明她是假的,我才是真的。”昌欢笑着把钱递给母亲,“那,把钱收起来吧。”说完,又从兜里把小妮姑刚才塞进的一沓钱掏出,一并给了母亲。
母亲接过钱,数了数,总共一千六百块,又吃了一惊,“昌欢啊,这么多钱,自己留着,好吗?”
“妈,你拿着吧,”昌欢说,“反正她这钱,也不是好道儿上来的,不拿来白不拿。”
“可这是意外之财呀,不是咱的。”母亲嘴上虽嘟囔着,却听了昌欢的规劝,把钱揣兜里,也不再讲什么意外之财了。
恒安站在门口,听了母女俩的对话,大概明白了刚才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只淡淡说了句,“僧c道c丐c娼c牙,休教进家门。”说完,一个人回屋歇息了。心里却对昌欢的成熟,生出些许自豪。
吃晚饭时,昌欢向家里人宣布:公司派她和昌艳出差。
“去哪?”母亲问。
“南方,”昌欢信口说道,“广州。”
“多长时间?”母亲又问。
“说不准,少则一两个月,长则三四个月。”
“这么长时间?”母亲叹息道。
“公司在那边有业务。”昌欢给母亲解释说,“就看我们办得顺不顺利了,要是顺利,时间就短点,一旦不太顺利,那可就费时间了。”
饭桌上,只有父亲心里清楚,昌欢说的业务是什么,嘴上却不插话,只闷着头吃饭。等昌欢吃了饭,帮母亲把桌子收干净,父亲才从里屋出来,见厨房里只有昌欢一人,上前低声问道,“有把握吗?”
昌欢望着父亲,知道父亲话里的意思,自信地冲父亲点了点头。
父亲还是不放心,又问,“昌艳行吗?上道儿了?”
“马马虎虎,胆子太小,也不够机灵。”昌欢明显不满意昌艳,却又怕父亲听了担心,补充一句,“不过我带着她,多照应些,还凑合吧,不会惹什么麻烦。”
“到了外地,不比在家跟前儿,遇事多加小心,常给家里来个信儿。”父亲叮嘱着。
“知道,爸,放心吧。”昌欢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望着父亲问,“我往家里汇钱,怕吓着俺妈,江到你单位,行吗?”
“行,”父亲说,“不过,要频一些,一次不要汇得太多,太多了,会引起别人人疑心的。”
“知道了,爸。”
听昌欢说话,恒安看出,女儿现在完全上道了,心里稍稍安稳些,怕说得太多,让妻子看出什么,又简单叮嘱了几句,回屋去了。
第二天一早,昌欢c昌艳带了些简单的行装,乘车出差了。她们沿着铁路线,先到了北京,做了几日,又一路南下,做做走走,走走做做,大约过了三个月,到了江南。昌欢还好,每日都有斩获,昌艳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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