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十一章 局中局脱手贫金矿(1)(第2/4页)  骗行天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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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地下了。而外国人则不然,人家有了钱,要么消费,要么存在银行。消费了,货币产生了他应有的价值;存到银行,钱不但不会消逝,还会产生利息,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钱能生钱。这叫什么?这就是经济学意义上的投资理财。可我们中国人,一般认识不到这一点,在中国人的脑子里,钱只有放在自己家里,才会最安全,最放心;甚至他们中还有一些人,会把钱缝在自己的衣服里,穿在身上,也不肯把钱存在银行里,进行投资,结果呢,缝在你衣服里的钱,就会变得越来越少。为什么会这样?”屠友虚说完这句,停下话头,拿眼睛征询酒桌上人的看法,见没人应声,便自问自答道,“货币贬值呗。诸位想想,民国初年,一块袁大头,能买两石稻谷;可如今呢?一块袁大头,只能买一石半稻谷了。反过来再看,民国初年,你把一块袁大头存在银行里,按一分利计算,现在已变成了两块袁大头了。两块袁大头,现在能买三石稻谷。这样一算,你就该明白,民国初年,那些把袁大头缝在身上,或者藏在家里的人,无形之中,就损耗了四分之一,而存在银行里的人,却赚了一倍。”

    甄永信疑心,琪友和那宗和把自己往衣服里缝钱的事告诉了屠友虚,今天借着饭局,让屠友虚来开导他,要不,这屠友虚怎么会老提到把钱缝到衣服里的事呢?他每到提一回,甄永信都要装作无意的样子,拿手去摸摸腰间,感觉那些硬物还在,才放下心来。听年轻人的宣讲,也挺有道理,虽说是王婆卖瓜,却也不能不佩服,这年轻人多么能言善辩啊,本来,甄永信刚来时,并不在意年轻人在讲什么,而是一心留意桌上的菜肴,可是听着听着,不觉之间,就感了兴趣,给迷上了,觉着年轻讲得头头是道儿。

    “照先生所言,有了钱后,存在银行里最好喽。”趁屠友虚停下话头,甄永信问。

    “错!”屠友虚当即否定,“直接投资,收益最大。”年轻人说。

    “怎么个投法?”甄永信问。

    “现代的大企业,通常有两种融资渠道,”屠友虚说,“一是向银行代款,就是往银行借钱,每年支付一定的利息,这是企业最愿意做的。可是银行的资金毕竟是有限的,远远满足不了企业的需求,逼得企业不得不出让部分股权,用来吸纳社会上的闲散资金。你只要得到这家企业的部分股权,你就是这家企业的股东,你就可以分享这家公司的利润。远远要比把钱存放在银行里的收益,丰厚得多。”

    “保赚不赔吧?”琪友问。

    “错!”屠友虚说,“你既然成为股东,就要和其他股东一道,共同承担企业的风险,与企业兴衰与共。”

    “要是企业倒闭了,投进去的钱,不就打了水漂吗?”那宗和问。

    “错!”屠友虚说,“这就要看你的眼力了。不是说,什么样的公司,都可以投资的,就像我们银行一样,不是谁来贷款,都可以贷到的,我们是要做好风险评估后,才肯发放贷款的。同样,如果你要入股一家企业,事先也要做好风险评估,看看这家企业在经营过程中,存不存在什么风险,一旦发现存在风险,那是坚决不能入股的。比如说一家矿业公司,由于资金周转不灵,这时你入股进去,即使它将来倒闭了,矿山却在,你可把矿山卖掉,还怕收不回成本来?”

    “这种好事,到哪儿去找?”那宗和说。

    “错!”屠友虚断然否定,“这样的机会,确实可遇而不可求,而机会来了,一些人却不一定能把握得住。不瞒诸位,今天请大家来这里小聚,就是受朋友之托,与三位商量一件大事。我有一个至交,姓吴,名衷生,冀北人,家道殷实,去年在冀北发现了金矿矿脉,吴老板倾其家所有,买下矿山。眼下资金周转不灵,委托我在京城寻找合伙人。这样的合伙人,诚是难找。因为对投资人的要求是,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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