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就来吃早饭吧。”
夏冽不敢看公冶策,因为一看向她,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落在被他亲肿的唇瓣上。
“哦。”公冶策收拾收拾下床来,洗漱后,迫不及待地走向小桌,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她总觉得小叔这里的饭菜比逍遥王府的好吃。
喝完碗里的粥后,公冶策抬头看着夏冽,仿若漫不经心的说道:“小叔,昨晚绑架我的那些人是不是掌我嘴了?我的嘴唇肿的好厉害啊!”语气颇有点幽怨。
“咳咳咳,咳”夏冽听到这话突然咳嗽起来,似乎是呛住了。
“哎,小叔,你没事吧?”公冶策连忙伸手拍了拍夏冽的背部。
“没事,咳,咳”夏冽摆摆手。
好一会儿,夏冽才缓过来,但他却有点苦恼,不知道怎么回答公冶策的问题。
“额,或许吧。”只能暂时这么回答了。
下一次一定要抹药!
夏冽暗中握拳!
显然,他并没有放弃这项福利,还准备得寸进尺!
“哦,要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公冶策语气阴沉沉地道。
夏冽暗中抖了一下。
小侄女儿有点可怕啊!
吃完饭后,公冶策就要离开了,夏冽招了一辆马车,将她送到寺院门口后,就打算回去。
突然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猛然转过身来,看向味道传出的源头。
刚一上车就感觉下腹坠痛的公冶策愣住了,接着就感觉下身一热,遭了,例假来了!
“策儿!你受伤了?!”夏冽立刻抬步上前,将公冶策抱在怀里,脚下更是飞奔向师傅了因大师的院落内。
“小叔,我没事,你,你放我下来”公冶策急忙制止他。
“都流血了还没受伤!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呢?!”脚下却是速度不减。
一脚踢开院门,慌张地跑进来,大声喊道:“师傅,师傅,她受伤了,你看看她”
了因大师步出房门,看他慌里慌张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这小子,栽了!
“慌什么慌?!受伤应该找大夫找我干什么?!”了因大师斥道。
“徒儿怕她还受了内伤。”夏冽定了定心绪,语速飞快道。
“算了,进来吧。”了因大师无奈道。
诊过脉之后,了因大师只觉得自己这徒儿什么都好,就是在男女之事上一窍不通,这就只是简单的月事而已嘛!
“师傅,怎么样?”夏冽见师傅收回手,急忙问道。
“她只是月事来了而已。”了因大师无奈。
“额,师傅”夏冽有些脸红,“月事,是什么?”
“噗嗤——”公冶策喷笑了。
“小叔,你竟然不知道月事是啥?好纯情啊!”
之后,了因大师把他们两人赶了出去,夏冽和公冶策面面相觑,最后相视一笑。
由于公冶策例假来了,所以最近这些天都被夏冽按在床上,不准她下床,说是例假来了就该好好休息。
不过,最近这几天,夏冽可算是狠补了一通女子方面的知识,甚至连女子怀孕应该注意什么,生孩子应该注意什么,产后应该注意什么通通补了个遍,在他看来,这些在以后都是可以用到的知识,当然,这些都是暗中进行的,他甚至还暗中派属下找了一大堆的避火图,暗搓搓地准备将它们全部看完,就怕自己将来闹笑话。
从这一点来说,夏冽确实有未雨绸缪的先知精神。
只不过,他最后也就避火图派上了用场。
当天就给温千雪传过话,说是过几天再回去,也免得温千雪担心了。
几天过后,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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