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极!”说完放声大笑,笑声中有着说不尽的畅快之意。
趁着对方大笑的工夫,李渔目光看向狼背上的唐子昔,只见对方怒容如故,只是眼中多了一丝惊讶之色,心中顿时了然,知道她应该是被对方制住了。心念微动,一只银甲小虫自他指尖消失,下一刻却出现在了唐子昔的身上,直接没入衣衫不见了。这一切做得隐蔽之极,别说是魔无疆,连唐子昔自己都没发觉。
接着李渔双肩微动,将身上的藤蔓抖落,手掌一翻已有一把银色小剑在手。小剑通体银光闪闪,表面更有一层光华隐隐流动,一看便知不是俗物,正是那位高人留给他傍身的银雷剑,有克制魔功的奇效。
他看着得意非凡的魔无疆,眼中的杀气丝毫不加掩饰,冷冷地道:“看在以往的‘交情’上,晚辈奉劝您一句,凡事别高兴得太早。”
魔无疆停下看着他,饶有兴致地道:“有点意思,老夫的炽将军就喜欢这种不怕死的硬骨头。”说完拍拍已经开始龇牙示威的赤狼,口中安抚道,“别急,等老夫先拿到大挪移令,再让你玩个够!”再抬首已是满脸杀气,淡淡地道,“说吧,你想怎么死?是神魂俱灭,还是做老夫的魔奴?”
“晚辈两样都不想。”李渔一脸镇定地道:“晚辈自知不是老祖的对手,但是在老祖动手之前,晚辈有责任提醒一句,老祖别忘记了一件事。”
魔无疆剑眉一挑,饶有兴致地道:“说来听听!”
李渔抬手一指四周,指着越来越浓稠的灰雾道:“此地乃是绝灵山,到处都充斥着死怨之气。若是平常也就罢了,但是现在老祖来的顶多只是一丝神念而已,在如此浓郁的怨气之中,你这一丝神念顶多只能坚持半炷香。半炷香后会发生什么事,想来老祖比我更清楚。”说到这里举起手中的银色小剑跟金色小旗,接着道,“而我有银雷剑跟金雷阵,虽然没有把握将你这一丝神念绞杀,但是拖上一炷香的时间绝对没问题。”他说得一脸坦然,丝毫没有身为弱者的觉悟。
魔无疆有些意外地瞟了李渔一眼,目光中居然带上了一丝欣赏的意味,这次他是真的开始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感兴趣了,到了魔无疆这种地位,别说是跟他讨价还价,连在知道他身份之后能正常跟他说话的都没几个,尤其是这种在他眼中蝼蚁一般的存在,当即颌首道:“所以,你这是在威胁老夫?”
“老祖要这样认为也可以。”李渔果然没让他失望,昂首傲然道,“晚辈大胆,想用大挪移令,交换老祖手上的隋侯珠。”
听到‘隋侯珠’,依旧一脸怒容的唐子昔忽然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她的手指也微微动了一下,眼眸微垂,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手背的银甲小虫,眼中浮现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李渔将她的神态动作尽收眼底,眼中的喜色一闪而逝。
魔无疆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周围无端吹起了一阵风,将他一头长发吹得四散飞扬,胯下赤狼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开始焦躁不安地刨动四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咆哮,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冲过去将李渔撕成碎片的架势。
李渔表面镇定自若,心中却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虽然他说得头头是道,但是真打起来心中也没底,魔无疆的可怕他早见识过。更何况当初给他法器的高人也说过,魔无疆这种活了不知道几万年的老妖怪,绝对不是一两件雷属性法器能震慑住的,所以还是要靠他自己随机应变。
果然,魔无疆冷冷地开口道:“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晚辈当然知道。”李渔面色不改,不卑不亢地道,“只是现在形式不同了,绝灵山的怨气跟死气如此惊人,原因老祖自然也了解。要是打起来万一惊醒了怨兽,我跑不跑得掉暂且不说,老祖您这一丝神念是绝对跑不掉的。是杀死我这个无名小卒,还是保住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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