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觉得自己的神经比之前粗了一圈儿。
怪不得皇上要他跟着王爷呢!
这他娘的蹿出一个这么不正经的,皇上不担心那就出奇了!
而长宁眯着眼睛看着他就有些不太信了:“可孩子的月份和你那时候跟她在王府里颠鸾倒凤的时间吻合啊,你可别太自信了,忘了避孕吧!”
避孕?
这是什么新奇的词汇。
这次商易北和百里冥止都怔了怔,但是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商易北,因为他得看看这个狂徒的反应。
结果便就看到他回过神来之后一张脸朝着对面的王爷笑得意味深长。
“原阿宁那夜是看见了啊……如何?本座的身材阿宁可都曾满意?” “当爹?若是阿宁你可以生的话,本座倒是挺愿意当爹的。”
百里冥止听着这话微微一愣,随即便就对答如流道。
长宁额头上的青筋剧烈一阵突突,不用看就知道商易北现在是什么脸色了,她顿时觉得头痛无比,咬牙看着眼前这张笑得让她很有**把它踩在地上的俊脸,狠声道:“闭嘴!本王的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吗?”
“嗬”这一声倒抽气的声音无疑是商易北的。
长宁想避嫌也避不了,反正夜玄凌叫他跟着自己就是为了叫他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然后都跟他汇报,所以这些事情商易北必然都是会知道的,夜玄凌都不在意他会知道,那她就更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
反正她和夜玄凌的这点地下情这大帅商易北还有丞相岑参都应该是心知肚明的。
现在她也拦不住百里冥止这张嘴,随他去吧,估计盯着看久了商易北也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长宁心有无力暗暗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人等着他的回答。
结果就见他重重得皱着眉头,一脸“你开什么玩笑”的表情对着她道:“阿宁你的王妃貌美不及你的千分之一,怎么能给本座生孩子?她还不够美。”
“不是你的种吗?除了你做过她的姘头那谁还做过?她说一直在跟你书信往来难道不是吗?”
长宁仔细看了他几眼,然后觉得他不是在唬她扯鬼话的样子,心里就越发疑惑起来了。
这不是他的种吗?
那个时间段不就是他吗!?
结果眼前的男人老大不客气得往后潇洒一卧,支着脖子对着长宁满不在乎道:“书信往来是真,毕竟她是阿宁你的王妃嘛,与她熟一点总是没错的,但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能公然认本座爹。”
长宁觉得自己额角的青筋又是一突突:“你……还真的跟她书信往来!?你干什么了把她勾得五迷三道的!”
“花钱啊。”他又是说的理所当然的,说着还顺道给她抛了个媚眼:“阿宁此前不是看不起本座的铜臭味,说是有钱也不能为所欲为,看吧,阿宁你错了吧,只要钱够多还不是为所欲为。”
说得好一个理直气壮,商易北在旁边从石化僵硬到慢慢缓过神来,现在只觉得自己的神经比之前粗了一圈儿。
怪不得皇上要他跟着王爷呢!
这他娘的蹿出一个这么不正经的,皇上不担心那就出奇了!
而长宁眯着眼睛看着他就有些不太信了:“可孩子的月份和你那时候跟她在王府里颠鸾倒凤的时间吻合啊,你可别太自信了,忘了避孕吧!”
避孕?
这是什么新奇的词汇。
这次商易北和百里冥止都怔了怔,但是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商易北,因为他得看看这个狂徒的反应。
结果便就看到他回过神来之后一张脸朝着对面的王爷笑得意味深长。
“原阿宁那夜是看见了啊……如何?本座的身材阿宁可都曾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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