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错,也怪不得他,被欺骗本就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纵使她这样那样想都是为了他,但是切切实实就是骗了他,还是被他揭穿的不是主动坦白的,这样的性质下百里冥止这个说不清楚的人又冒了头,他这样对自己也怎么都不过分了。
这么一想,一时心中就更怅然了。
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他不再这样质疑她给她摆脸色看了。
长宁微微蹙着眉头抬步进了卧房,施南生这次看着她又对上夜玄凌,神色之间比之前多了几份不坦然和不自在,只一头低着专心给她施针,等起针之后,交待了几句要注意的养身子的话也就马上要告退了。
但是夜玄凌站在旁边,直接开口了:“舒服,她身子调养得如何?何时可以准备受孕。”
长宁听着他这没有什么波澜起伏但是神色间看得出来他真的极认真又迫切的话,坐在那里要放下袖子的动作都不由顿了顿。
心里更难受了。
他还是迫不及待要她给他生个孩子,现在这件事情一出,让他更加急切得要想有一个他们的孩子了。
唉……
“回皇上的话,王爷现在本体尚还虚着,还是要再将养一下再准备受孕的好,不然有了孩子也怕带不上,且王爷孕程也凶险。”
施南生一板一眼得回答道。
长宁看着他眼里霎时就黯淡了些许,也焦急了些许,心里不由也跟着有点失落了。
本来就想要给他生的,现在他越这样,她就越想要给他生一个了。
但是身子条件还不允许,这就真的无能为力了,只能再等,她就是怕他等得煎熬,一天到晚这么提着一颗心看着她怎么受得了呢?
“皇上莫急,敝人会精心为王爷调理的。”
“还要多久?”
施南生思忖了一下,开口对着眼前的帝王道:“回皇上的话,现在王爷月事虽然已经恢复了,但是此前身子孱弱的时候又不巧受过冻,其实还是落下一些女子病的,王爷现在宫寒不轻,这几日来月事当是会腰腿酸乏可能还带着腹痛手脚也比往日更冰寒一些。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能调理好的,皇上,当真是急不得。” 原是这样啊……
长宁听了这话,心里算是了然一些了,但是心里也清楚,这肯定是夜玄凌的意思,不然他施南生也不可能自己主动上王府的门来啊。
这么一想长宁又有点不明白了,直接叫施南生入府给她扎针,他是不是想着此前她说过顾兮的坏话,所以不想她去留居跟她碰面啊?长宁想到他这个心机深沉的青梅竹马胸口就堵住了似的,一下子脸色也不由有些难看起来。
要是他是为了这个青梅竹马着想,那她心里不舒服不好受一点儿也是正常的吧。但是这么转念一想,自己光这么想想他的青梅竹马,他也没跟她有点什么呢,就这么难受,他想百里冥止应该就更不好受了吧,虽然她也跟百里冥止没什么,但是被顾兮这个小贱蹄子搞得好像有什么似的。
这么来回念头一转,长宁当下神色就又变了变,只觉得他现在跟自己摆着个冷脸,确实前前后后都是自己的错,也怪不得他,被欺骗本就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纵使她这样那样想都是为了他,但是切切实实就是骗了他,还是被他揭穿的不是主动坦白的,这样的性质下百里冥止这个说不清楚的人又冒了头,他这样对自己也怎么都不过分了。
这么一想,一时心中就更怅然了。
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他不再这样质疑她给她摆脸色看了。
长宁微微蹙着眉头抬步进了卧房,施南生这次看着她又对上夜玄凌,神色之间比之前多了几份不坦然和不自在,只一头低着专心给她施针,等起针之后,交待了几句要注意的养身子的话也就马上要告退了。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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