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夜和大帅去了趟津襄,这感业寺的事情我可以与你先说一些,叫你了解一些了。”
“破相了才算大事是吧?开瓢就不算了?你!”夜玄凌被她说的话给气得伸出手要去扯她的耳朵,临到下手又舍不得,稍微捏了捏就放开了。
这之前看他是个十足的狐狸精,再之后了解得深了些知道他有时实在不着调活像个小混蛋,叫他气得牙痒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到了现在了他觉得这就是他的活祖宗。
唉……这才过了多久啊,没多少天吧……
“你叹什么气呀,快过来看看。”长宁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现在在回忆自己跟她相恋的心路历程,细数自己还有她那些不可思议的改变。她只看到他幽幽叹了口气,看着心思根本就没在她说的这件事情上。 “恩?说啊,说给朕听听。”
夜玄凌见她没声了,反手过去作势又要掐她的屁股。
长宁这下躲了,松开了他,往后一缩就推到了软榻里侧,和锦被挨在了一起,抱着被子看着他转过头来,开口道:“我就是突然间的心情不好,也没什么别的原因。”
夜玄凌回头就看到她小小一团缩在软榻里,一双狐狸眼眨巴眨巴泛着些雾蒙蒙,一时心就软下去没有底了。
叹了口气,心道罢了。
他能跟自己发脾气也好,就怕他又像之前那样什么也不说,喜怒都掩着藏着瞒着他,还疏离他冷着他。
有点小脾气,娇气点就娇气点,难养就难养一些。
他养得好的。
“就你能在朕的跟前跟朕讲心情!”他瞪了她一眼,接着伸过手去把她脚上的朝靴脱了下来,“脏不脏?”
长宁缩了缩脚,狐狸眼一亮,看出来他消气了不跟她计较了,连忙巴巴得冲着他扑过去,伸手拨开他冕冠上坠着的旒珠,凑过脸去贴了贴他的脸颊,终于舒出了口气,嘻嘻地笑了,最后狗腿子了一把:“你不跟我生气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看了!”
“少跟朕溜须拍马!”
夜玄凌一把揽过了她的腰,将她抱在了怀里,小心翼翼得伸出手来拨开她的头发看伤口。
看到已经涂了药粉上去把伤口给盖住了,也没有再出血了,才松了口气。
刚刚他进来的时候御医在外面跟他禀报了他头上的伤势,说是这小东西皮薄,有点伤口就很容易出很多血,这头皮上磕破了就更容易出血,索性伤的也不深,抹点药等伤口愈合就好了。
唉……终归是他不好,是他怒急甩他那一下叫他磕着了,当时竟也没有注意到。
不过这……
夜玄凌想想内疚心疼难以自持,抱着怀里的人忍不住又板起了脸来:“为何知道受伤了也不叫御医给你看一下伤势?你就这么不爱惜你自己的身子?”
长宁现在拽起来了,反正知道他也不计较了,不跟她生气了,这会儿就缩在他的怀里自己自顾自掏出了怀里的藏着的图纸来,随口含糊了他几句,就跟他要说起正事来:“哎呀没事儿,也不疼,又没破相。我昨夜和大帅去了趟津襄,这感业寺的事情我可以与你先说一些,叫你了解一些了。”
“破相了才算大事是吧?开瓢就不算了?你!”夜玄凌被她说的话给气得伸出手要去扯她的耳朵,临到下手又舍不得,稍微捏了捏就放开了。
这之前看他是个十足的狐狸精,再之后了解得深了些知道他有时实在不着调活像个小混蛋,叫他气得牙痒不知该拿他如何是好,到了现在了他觉得这就是他的活祖宗。
唉……这才过了多久啊,没多少天吧……
“你叹什么气呀,快过来看看。”长宁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现在在回忆自己跟她相恋的心路历程,细数自己还有她那些不可思议的改变。她只看到他幽幽叹了口气,看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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