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待给岑相知道?”长宁现在想想如果他已经安排下去的话,那岑相一定就是被他先通知了。
唉……想着想着长宁就想起昨晚上他那烦人的样子,就有点恼火,伸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都怪你!若不是你,我就不会忘记了这么要紧的事情。”
可她这刚打下去呢,就被他一把拉起到唇边亲了亲,“没有,朕今日下朝急着来带你去留居,没有留丞相,本打算晚些再传他说这个事情的,你现在与朕说也不晚,别气。”
长宁一愣,挑了挑眉头,笑了,放心了:“那便好,交给大帅手下的人吧,这样我此后也好办些,我与大帅熟络一些。”
毕竟是一起出差过的同僚了,这人还是蛮好相处的。
长宁想叫他这么安排方便她一些,但是这个时候他显然又变得敷衍起来,点了点头便伸手抚上了她的小腹,凸起的那个药包的地方,似乎感知了一下温度,觉得依然还热着之后,问她:“可觉得舒服?”
“恩,热热的。”长宁不好意思,推开他的手,含糊得回答了一句。
真是感觉够别扭的…… “好,你不愿去便就依你。”
男人把她温柔搂在怀里,将她的身上的披风又裹了裹好,十分得好说话。
长宁这才满意得点了点头,瞬时缩在他的怀里打算跟他再说说感业寺的事情:“我昨夜与你说的感业寺的事情,你今日交待下去了吗?昨夜被你闹腾得我忘记跟你交待最要紧的一件事情了。”
昨天晚上的正事儿其实她还没有说完呢,但是被他后来变脸一出一出闹得就忘记了,现在想起来了就怕他已经交待下去办了,所以这会儿急急忙忙得再跟他说。
“恩?什么要紧事?”
男人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带着丝慵懒,似是很享受现在的时刻。
长宁从他的手里收回了的自己的手,对他道:“就是我给你的那张图纸不要给岑相见到了,这事儿攒钱瞒过他。”
“为何?”
他抱着她的姿势没动,但是音色明显比刚刚上心些了。
长宁侧头靠在他的臂弯里,蹙起了眉头,叹了一句:“岑相眉宇印堂之间有青黑邪气,他本来也是个谨慎的人,国寺修缮这样的大事要照着玄空改动这么大的格局,他应当是犹疑且不太会这么爽快就同意了的,应该会先征求你的意见的,但是你看他呈上来图纸的同时折子上直接就建议你可以开始动工了,这不合他的行事常规……”
凤眸在此时陡然一深:“你怀疑丞相被那个玄空所惑?”
长宁点了点头:“恩,所以先不必告诉岑相了。”
“那你可有办法先将丞相身上……”
“有啊。”长宁不等他说完,就有些拽拽得吐了口气出来,“我故意先不动岑相的不是?我怕被玄空那只老秃驴察觉到动静了,这样打草惊蛇不好。”
笑话,她一个异术士,还搞不定这点小事么?
只不过刻意留着没动罢了。
现在不过是要苦着岑相一点,不能近身爱妻了。
“所以你有没有交待给岑相知道?”长宁现在想想如果他已经安排下去的话,那岑相一定就是被他先通知了。
唉……想着想着长宁就想起昨晚上他那烦人的样子,就有点恼火,伸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背:“都怪你!若不是你,我就不会忘记了这么要紧的事情。”
可她这刚打下去呢,就被他一把拉起到唇边亲了亲,“没有,朕今日下朝急着来带你去留居,没有留丞相,本打算晚些再传他说这个事情的,你现在与朕说也不晚,别气。”
长宁一愣,挑了挑眉头,笑了,放心了:“那便好,交给大帅手下的人吧,这样我此后也好办些,我与大帅熟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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