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骂人了。
这玩意儿是人喝的吗?
可是夜玄凌根本不给她开口骂人的机会,见她牙关紧闭丝毫不做配合,且施南生又说了一句:“药凉了药效便就减退了。”
他就直接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双颊,掰开了她的嘴,又同时点了她身上的穴道这么生生得把药给她灌下去了! “那便请王爷先进内室,鄙人为您先诊脉看看这两日来您的身子变化如何,再对症施方。”
施南生立刻便就低着头伸手做了个向着内室请的手势,脸上无波无澜,与上次见到他时的神情一样,淡得出奇,也可以看出这人持稳有道,其实内里也是深不可识。
长宁在心中暗暗揣测,一边跨步跟着他进去了:“有劳神医了。”
夜玄凌这个时候自然也跟了进来,在一边盯着她被诊脉,施南生一伸回手就立刻将长宁露在外头的手给收回了披风当中,他握着给取暖,一边又问:“怎么样?”
施南生抬眼将这一幕收进眼底,而后开口道:“王爷这两日很是操劳啊,这肺腑之间的精气较上次也没养回来多少,反倒还有些亏损,王爷自己当注意,切忌操劳,疲累时便就要停下来歇着,您的身子可不比常人能熬,也需自己上心好好养着。”
“是,神医说的本王会切实记在心里的。”长宁有礼浅笑着回应她,同时藏在披风下面的手轻轻得动了动,示意他握得轻一些,方才他听到施南生这么一说,握着她的手下一刻就紧了。
施南生颔首,随即开口对着跟进来规规矩矩站在边上没有出声的顾兮道:“兮儿,去将早些时候叫你煎好的汤药端来。”
“是,师父。”
不多时,这顾兮就端着一碗浓黑散着腥臭气的汤药过来了!
长宁自诩也是个药罐子了,就没闻过这么臭的汤药味儿,当顾兮端过来得时候她的脸立刻就绿了。
这施南生是不是看自己很不顺眼啊!?
虽然帮她瞒着女儿身,但是他好歹是夜玄凌的叔父,听夜玄凌说一直都是他给他想办法除身上邪咒带来的副用病痛,他就是他义父一般的存在,所以这施南生是不是以为她待在夜玄凌身边有什么阴谋要对他不利,才这么借一个机会搞她一次!
上次扎针也是的!
真的就有必要这么痛吗!?
长宁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绿着脸就笑不出来了,身子往后缩开始一脸抗拒。
但是这下夜玄凌坚决得厉害,伸手从顾兮的手上拿过药碗,直接就递到了她的嘴边来:“朕为你备着蜜饯了,听话一口气喝了。”
娘的!
你他娘倒是一口气喝喝看!
这里面还有什么不明物体的腿儿没滤掉呢!
长宁多看一眼都头皮发麻,死死闭着嘴不肯张开,且她闻久了都想吐了!
这什么玩意儿啊!?
正当她这边默不作声抵死反抗的时候,施南生开口了:“王爷,此药腥臭,但是确是良药,先喝了它,鄙人再为您扎针强心脉,而后您便入药浴,此药可助您发汗散虚固本,配合药浴便可出奇效。”
娘的!
你就张嘴叭叭叭!
长宁看着这实在是难以下咽的汤药,实在是下不去嘴,她甚至想要开口骂人了。
这玩意儿是人喝的吗?
可是夜玄凌根本不给她开口骂人的机会,见她牙关紧闭丝毫不做配合,且施南生又说了一句:“药凉了药效便就减退了。”
他就直接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双颊,掰开了她的嘴,又同时点了她身上的穴道这么生生得把药给她灌下去了! “那便请王爷先进内室,鄙人为您先诊脉看看这两日来您的身子变化如何,再对症施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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