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夜玄凌看着这张图纸,再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从自己腕上取下的那串珠子,伸手从背后抱住了她:“与朕说说这串珠子到底怎么了?现在想来你从一开始见到这串珠子的时候便就反应不一样。”
长宁叹了口气,手里捏着那串珠子拉开桌案下的抽屉就随手扔了进去:“以后跟你详说,这不是是个邪晦物件,断你子嗣的。”
断他子嗣这四个字一出,夜玄凌搂着她的手臂一瞬就收紧了。
“断朕子嗣?”
“你忙你的政务,我来给你料理这些事,等我感业寺的事情办好了,你便须得跟我说说婵穹和你身上邪咒的联系,我就将这些事情再详细得告诉你,现在也不知道从何与你说起,想害你的人太多了,且与你说的一样,他们不择手段已经许多年了。”长宁伸手覆到他搂着她腰身的手上,想到这些就心里有些沉郁。
这香山感业寺,这瞑兆皇宫里他夜玄凌的后宫还有他自己身上又是邪咒又是要他断子绝孙的。
这些阴诡恶毒的事情早就铺垫着了。
瞑兆王朝看似稳如泰山,但是实际上暗流涌动风雨飘摇。
他这帝王路一路走来已是走得很是辛苦了。
不知道是谁啊……
这些都是谁的阴谋诡计呢?
长宁叹了一口气,拿起眼前的图纸转身认真得对他道:“这事儿你交给我了便就须得认真听我的了,方才听着了吧,恩?”
“恩。”他凤目幽幽,看着她许久,才点了点头,随后伸手拿过了这张图纸,似是重心又没在上面,随口就答应了她:“全都照着你的意思来。”
长宁皱眉,觉得他怎么对此事这么不上心,难道是她自己总是说晚点再跟他详说,所以他意识不到此事的严重性么?
是不是要跟他先说一些?
正当她看着他心头这么考虑的时候,他却随手将这图纸又放在了桌案上,而后便就抵着她靠在了桌案边沿,目色深深,一张脸上的神色带着股叫她说不上来的……兴奋?
下一刻,便就见他抬起手来抚触她的面颊,盯着她的眼睛开口道:“长宁,你是不是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上朕了?”
这冷不丁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长宁一愣,看着他一时有点懵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朕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与此同时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一些,颇是春风得意的笑容。
而长宁看着他就这么开心起来的神情又眨巴眨巴了眼睛,还是一脸“你说什么呢”的表情。
然后他就有些不开心了,眯着眼睛提醒她道:“此前第一次你见到朕这串珠子的时候就跟朕讨要了,你不就是不想朕戴在身上么?你关心朕,就是喜欢朕。”
“想太多了你,你处处打压我,逼我逼成这样,还指望我那时便就喜欢你,没有的事!”长宁一把推开他的胸口,然后扔下一句快步就往外书房外头走去。
胸腔里的心咚咚咚得跳得快了起来,连同耳朵都有些红了起来。
自恋死他了!
那还不是因为他是瞑兆帝王,他的安危维系着圣泽四国看似和平的时局么?
什么在那个时候都喜欢上他了,不可能! 而夜玄凌看着这张图纸,再看了看她手里拿着的从自己腕上取下的那串珠子,伸手从背后抱住了她:“与朕说说这串珠子到底怎么了?现在想来你从一开始见到这串珠子的时候便就反应不一样。”
长宁叹了口气,手里捏着那串珠子拉开桌案下的抽屉就随手扔了进去:“以后跟你详说,这不是是个邪晦物件,断你子嗣的。”
断他子嗣这四个字一出,夜玄凌搂着她的手臂一瞬就收紧了。
“断朕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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