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进了书房。
“这是什么?”夜玄凌看着她铺开一张图纸来,上头明显是感业寺修缮的施工图,但是……又与之前岑参拿给他看的那张有出入。
“新的施工图纸,我刚画的,照着这张工程图先动工吧,先就开始修缮主寺,别的地方先不动。”长宁指着图纸上画出的规模最大的一间庙堂对着他道,她现在手里还拿着从他手上摘下来的那串骨链子。
两人都已经这样了,她也不想再叫他继续戴着了,直接就取下来算了。 “朕吃什么醋!”结果她话才刚一说完,他突然气焰大盛,又过来咬她耳朵,怒道:“朕是气你竟然什么都不跟朕说!你从元城回来两天了,此事一句不提!若不是今日你自己说漏了嘴,是不是朕一辈子都不知道有别的男人觊觎你,调戏你了?”
长宁听着这话猛地一下心就突然虚了起来。
原来他是气这个更多一些……
那……她还欠了那个死变态五千两呢,这事儿怎么办?回头他要是找上来,她现在这么穷酸肯定还不起啊!
正当长宁心虚得不行正在考虑是不是要把这件事跟他坦白了,然后伸手跟他借五千两银子的时候,他突然凤眸一眯,看着她语气疑虑了起来,危险的意味很重:“怎么?难道还有朕不知道的事情?长宁,你最好给朕现在明明白白一字不落得都交待清楚!”
这话贴着她的耳朵直接到了她的心头上,直接把她彻底搞怂了,摇头张口就道:“没有!就这么点儿事,他……他就手贱调戏了我,另外口头上也说了这些类似的话,然后我就出来了,别的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我也不知道他这人行事乖张的,这次在南关做出这种事情来是要做什么?但是他看起来好像只是因为图着好玩罢了,这人是个变态!心肠黑透了的变态!”
话一说完,长宁在心里头自己骂自己怂货,然后开始愁起来以后这五千两要从哪里去搞来。
她真不敢说,感觉他因为她瞒着他事情而生气的话,那她这事儿到现在他生气了才说,那不是反过来得他教训她了么?
他可能要气得掀桌子了。
不了不了,还是算了……
她下次记住了,这种迟早要抖落出来的事儿就绝不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瞒着不跟他说了……这件事她还是打死不说,自己想办法筹钱吧……
“真的?没有骗朕?跟这个百里冥止就没有别的事情瞒着朕了?”他还是眯着眼睛审视着她。
长宁心头一颤,立刻咬牙坚定点头:“真的,没有别的事情瞒着你了。”
大约过了数五个数的时间,他终于抬起了头来,伸手把她眼前的碗筷摆好,对着她柔声道:“恩,那便接着用膳吧,好好吃。”说完又朝着外头喊了一声:“来人,重新备副碗筷!”
长宁这下总算是不虚了,捧起碗低着头立刻埋头苦吃。
等到这一餐饭吃完了,她才完完全全从刚刚的虚惊中缓过来,拉着他进了书房。
“这是什么?”夜玄凌看着她铺开一张图纸来,上头明显是感业寺修缮的施工图,但是……又与之前岑参拿给他看的那张有出入。
“新的施工图纸,我刚画的,照着这张工程图先动工吧,先就开始修缮主寺,别的地方先不动。”长宁指着图纸上画出的规模最大的一间庙堂对着他道,她现在手里还拿着从他手上摘下来的那串骨链子。
两人都已经这样了,她也不想再叫他继续戴着了,直接就取下来算了。 “朕吃什么醋!”结果她话才刚一说完,他突然气焰大盛,又过来咬她耳朵,怒道:“朕是气你竟然什么都不跟朕说!你从元城回来两天了,此事一句不提!若不是今日你自己说漏了嘴,是不是朕一辈子都不知道有别的男人觊觎你,调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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