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他给她穿衣的手,这次不敢推开他了,怕他又要为此黑脸发脾气,只是随口解释了一句:“我自小便就不喜欢人近身伺候我。”
她知道这话一说,他理所当然就会想到了她之前扯谎跟他说的自己很小伤了下体所以谨慎不能被人知道的事情,但是她也只能让他这么想了。
果然,他听着这话手顿了顿,轻轻一身叹息拉着她站了起来,低头亲自给她系上了腰带,规整好了朝服衣领。
在旁低着头的侍女眼角余光见了这一切,心中情绪怎一个震撼可以用来表达。
皇上竟然为九王做到了这等……地步……
这……
就是千载难遇的帝王真情么?
可怎么偏偏就落到了九王这个男人身上呢?
唉……
……
长宁收拾好,先催他走了之后她才自己出了王府坐着马车去辰武门,她因为跟夜玄凌磨蹭了一会儿所以到得有些晚了,基本上所有人都到了,商易北和岑参也都在了。
她从马车上下来,一些臣子表面功夫做做,过来慰问一下她的身体,毕竟她昨天没来上朝是因为身体不适告假的。
长宁一一寒暄回过之后,心里舒了口气,心想社交真他娘累。
而这个时候商易北就走了过来,自然而然跟她打招呼:“王爷,身子可都好些了?”
他俩经过这一次元城同道出差算是熟了不少,长宁想着大臣们都知道他们俩儿一起出过差所以相熟一点倒也没有什么,于是就不拘着了,开口跟他聊起天儿来:“本王身子一切都好,谢大帅记挂。大帅此次回都,是要待上多久?”
照理说现在这种时局他一个武将是没有可能在朝中挂闲职享清福的,一定会去各个边防转悠的,现在元城那边的事情估计他还得回去收个尾,照理说那天回来他禀告完毕就得回去了,怎么留了两天,今天还来上早朝了?
长宁为此有点疑惑,所以直接问他了。
“噢,此次陛下命我留昌都再多几日,所以暂时还不回去。”
商易北也毫不避讳得回答她了。
长宁一听更想不通了,是夜玄凌留的他,怎么了?他近来还有什么事情要用到他商易北吗?竟然不急着让他回去边防守着。
等会儿问问吧……
这么一想,这就开始到时辰要进辰武门了,长宁和侧首过来与细微谨慎不给她招添麻烦而刻意没有近身过来的岑参相视颔首微微一笑,然后这就一道往前入了千重殿。 “好了,再拖上朝要迟了,你朝服都穿好了么?”
长宁撑着他的胸口直起身来,一边要下榻一边取过衣裳自己动手穿了起来,侧首过来看看他是不是已经收拾好了。
而她自己动手穿衣裤的时候,他蹙着眉头伸过身来给她系衣裳腰间的带子,有些不满得问她:“为何不叫下人伺候你穿?这等事情还要你自己动手?”
他肯定也是知道的,都这么久了,她的习惯他也了如指掌了,她不喜欢被人贴身伺候,最亲近的也只有她的那个贴身侍从冬田。
长宁听到他这么问,微微有些无措得低头看着他给她穿衣的手,这次不敢推开他了,怕他又要为此黑脸发脾气,只是随口解释了一句:“我自小便就不喜欢人近身伺候我。”
她知道这话一说,他理所当然就会想到了她之前扯谎跟他说的自己很小伤了下体所以谨慎不能被人知道的事情,但是她也只能让他这么想了。
果然,他听着这话手顿了顿,轻轻一身叹息拉着她站了起来,低头亲自给她系上了腰带,规整好了朝服衣领。
在旁低着头的侍女眼角余光见了这一切,心中情绪怎一个震撼可以用来表达。
皇上竟然为九王做到了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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