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
这是存了扩建的心啊,而且理由也充分正当,感业寺香火旺盛,百来年来一直不断前来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想恳求朝廷拨款下来首肯再兴建几间庙堂,供奉几尊菩萨。
长宁看着心头暗暗记下,而后便开口道:“岑相这折子是刚递上来的么?十日过去了,这感业寺如何修缮的章程还未完全确定下来么?”
应该是确定下来了的,因为这折子后面岑参给他夜玄凌的意见是可以同意感业寺这么来修缮的,照理这折子不可能是这两天呈上来的,应该有几天了才对。
正当长宁疑惑呢,他开口了:“恩,呈上来好几日了,朕没点头,所以就搁着了。”
他没点头!?
他为什么没点头!?
“皇上您觉得感业寺这般要求有所不妥么?”她压下心里的惊疑,小心得开口问他原因。
奇怪,岑相都已经在后面说了同意这么修缮,他竟然没有点头。
这点款项对朝廷来说不算什么,瞑兆国力雄厚,修缮个国寺是大事,但是在修缮国寺这能力上可是苍蝇腿儿一样的小事,夜玄凌绝不是因为拨款比预算的多而犹豫没有点头的。
那……他是因为什么拖到了现在没有点头呢?
长宁从他手里拿过这奏折,放到了眼前的桌案上,抬眸看着他。
只见他一双凤目也凝视着自己,幽幽深邃不辨其意。
接着,她就听到他开口对着自己道:“朕想问问你,你是否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呢?长宁。”
问她!?
长宁这一下不由僵了僵脊背,看着他有点惶恐得回道:“皇上,臣怎么说与瞑兆朝堂也是外臣,这是瞑兆国寺,臣不该插手此事,故也说不出什么妥与不妥之处。”
“可是朕就是想叫你插手此事,你不是婵穹皇子么,还会这些常人所不能的术法……神乎其神的佛家与你婵穹这些隐秘的门道应该也是有相通之处吧……长宁,朕信你。” 他怎么会想要把这个给她看,还要问问她的意见呢?
长宁一下子想不通了,抬眸看看他莫名有些心惊胆战的。
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从岑参那里得知那老秃驴的动向呢,也想过要跟他夜玄凌讨要这份差事,但是最终都是被自己谨慎得否决掉了。
她想他不可能给她担这份差事啊,她怎么说现在都是婵穹质子的身份啊……纵使他现在心中将她放得再怎么重,那也是爱人的身份而不是可以商议国事的朝臣的身份吧……
但是现在他竟然主动要叫她看这感业寺修缮的进度的折子,这是为什么?
他怎么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长宁看着仰着脖子看他的脸色,却看他面色如常没有什么不同。
此时他只是坚持着,低着头对她道:“无碍,朕让你看你便看。”
这么一来,长宁就只好硬着头皮去看了。
然后在他怀里坐正,从头到尾看了下来,才知道这感业寺修缮这方丈玄空这个老秃驴是要大肆改动这感业寺的布局,其实也不是大肆改动,他是想要在修缮破损的基础上,再建上几间庙堂。
这是存了扩建的心啊,而且理由也充分正当,感业寺香火旺盛,百来年来一直不断前来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想恳求朝廷拨款下来首肯再兴建几间庙堂,供奉几尊菩萨。
长宁看着心头暗暗记下,而后便开口道:“岑相这折子是刚递上来的么?十日过去了,这感业寺如何修缮的章程还未完全确定下来么?”
应该是确定下来了的,因为这折子后面岑参给他夜玄凌的意见是可以同意感业寺这么来修缮的,照理这折子不可能是这两天呈上来的,应该有几天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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