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怕再在这里待着腿一软要倒。
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倒,倒也不是怕丢人,是怕这个神医就他娘得在跟前,一倒他直接就出诊了啊,那她还瞒得住什么?
不行!
一定得去外面,所以长宁二话不说掐着自己掌心一路直接走到外室去。
岑参显然还有更多的话要问,但是她也不给他机会。
“长宁!”
长宁一气儿走到了外面,直往这对着的洞门庭院里去,但是都还没到洞门呢,就被他从后面一把拦腰抱了起来,紧紧搂在了怀里。
她这会儿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好一些了,但是还没什么气力跟他讲话,所以缩在他怀里一声不吭的,但是就是揪着他的衣襟不让他带她去找那个神医。
“臣很快就好了,就是有些气闷,皇上您别进屋去,让臣在外面待一会儿。”过了片刻之后,她总算开口跟他说起话来,弱声但也说得清楚,他也听明白了,当下抱着她就在庭院的长石凳上抱着她坐了下来。
长宁就感觉到他小心得拉过了她的手,摊开看她掌心里的伤口,但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两人不知道这么坐了有多久,长宁都觉得自己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才听到他叫她的声音,恍然醒了过来,顿时觉得人已经缓过来了好了。
“哪里不舒服了?告诉朕,别睡……”
他语气带着慌意,长宁立刻眨了眨眼睛在他怀里坐了起来,不知怎么的就想和他亲近一下,于是伸出手主动抱了抱他,脸去蹭他的脸颊:“臣没事,只是方才有些累,现在好了。” 所有人看着她不敢发一言,而长宁也没心思管他们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只要不打扰她就行了。
她盯着林婉的脸色死死制住她要松开的手,不让她的掌心离这烛火远去。
但是她此刻劲道太大了,她勉力撑也撑不住,正当她要开口叫岑参帮一帮忙的时候,就蹲在她身侧的神医施南生伸出手来一把压住了林婉的手臂,帮了她一把。
长宁登时卸了口气,稳住了烛台,终于在不多时之后,在此所有人肉眼可见这林婉的掌心里散出了一股青黑邪气,到了这时长宁才真的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移开了烛台,这青蓝色的火光在瞬时便就熄灭了。
她一个人默默得将灯罩重新罩上,又把它放回了原位,这才起身对着一额冷汗青白脸色的岑参道:“岑相,接下来神医施针保胎便可了,夫人当是无虞了。”这剩下的事情就用不上她了,这位神医是真的看起来很有两下子的,应该孩子是不会早产的。
长宁看着他印堂上那一片……心里有些焦灼,看了看站在一边正盯着她看的夜玄凌,终是踌蹴着没有将修缮感业寺的问题问出口来,只是对他道:“岑相……近几日还是不要近身夫人了吧。”
说罢,她下意识捏了捏自己还划了一刀还留着伤口的掌心,低着头就要走出内室去。
她得去外面坐坐,透一透气,她忙活了一场下来大概是刚刚被夜玄凌大喝乱了她的凝起来的心气,所以这会儿有点心悸和胸闷,怕再在这里待着腿一软要倒。
她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倒,倒也不是怕丢人,是怕这个神医就他娘得在跟前,一倒他直接就出诊了啊,那她还瞒得住什么?
不行!
一定得去外面,所以长宁二话不说掐着自己掌心一路直接走到外室去。
岑参显然还有更多的话要问,但是她也不给他机会。
“长宁!”
长宁一气儿走到了外面,直往这对着的洞门庭院里去,但是都还没到洞门呢,就被他从后面一把拦腰抱了起来,紧紧搂在了怀里。
她这会儿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好一些了,但是还没什么气力跟他讲话,所以缩在他怀里一声不吭的,但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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