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他不会弄了个假的给自己吧?
于是立刻低头仔细检查手里的木盒子,正低头认真检查的时候,就听到他问:“王爷看过了?可是真的?”
恩,是真的。
长宁放心了一点。
再接着就听到他问:“不知王爷要用它有何用呢?本座很是好奇呢,可否告知本座?”
长宁抬头,瞪了他一眼:“无可奉告!”
“啧啧啧……”他做一脸伤心状看着她,一副被她伤到了的样子,然后在这个时候突然就转头指了指楼梯口:“这瞑兆大元帅怕是要等不及上来找你了,那本座便也不留你了,日后再见吧王爷。”
再也不见吧死变态!
长宁心里狠狠回了一句,然后抱着盒子转身就要走,但是就在她刚要转身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他牵住了手腕,拇指指腹一凉,她的心顿时大骇,扭过头一记卦诀都要脱口而出了,却见他已经放开了自己的手甩了甩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一张墨迹还未干透的纸,勾唇满意一笑:“好了,有了王爷的指印画押,那我们日后便必定能合理得相见了。”
什么东西!?
画押!?
长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双目猛睁,伸手一把拿下了他手里的那张纸,然后一眼所见那张纸上明明白白写着欠条两个大字,下面一排略小的字体则清楚写着:瞑兆九王长宁今于本座处赊买珍品木盒一个,欠款五千两整,本座讨债时须还。
后面还写了个日期,是写的瞑兆的年号,龙朔十年,末冬二十八。
日期那里就清晰得印着她的指印。
“五千两!?”
长宁一声叫出来,声音都变了调!
“你抢钱啊你,你不是才五百两买的吗?翻我十倍的价钱!你觉得本王跟你一样家里靠着金矿是么?”
“你看你看,方才还说本座有钱也得不到你呢,现在区区五千两就把你逼成了这样,那本座若是再改改价钱你岂不是得以身相许抵给本座了?”
长宁顿觉胸口一闷,气得脸色涨红,怎么能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还想改价格!?
她当即伸手就想将这张欠条给揉碎了,但是他早一步看出了她的意图,一把从她手里抢了过去,小心妥帖得吹干还要折好。
长宁太阳穴突突得跳,“那上头没有本王的亲笔签字,光有个指印有什么用!?这张欠条不作数!”
结果他抬眼微微一笑:“这就不牢王爷费心了,回头本座定签上王爷您的大名,保准与你的笔迹一模一样。” 这死变态突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好心了,但是这盒子她必须得要!
之前猜测看上这木盒子的人肯定非同小可不好对付,现在一看是他果然是不好对付的。
长宁这会儿一把将盒子抢过来抱在了怀里,不敢放松警惕得看着他。
结果就看到他那双桃花眼笑得璀璨,摇了摇头:“自然是说话算数的,王爷您想要,本座怎么也得割爱呀。”
“真的?”
总感觉他不会这么好心的,长宁盯着她心里有默默的紧张。
突然想打他不会弄了个假的给自己吧?
于是立刻低头仔细检查手里的木盒子,正低头认真检查的时候,就听到他问:“王爷看过了?可是真的?”
恩,是真的。
长宁放心了一点。
再接着就听到他问:“不知王爷要用它有何用呢?本座很是好奇呢,可否告知本座?”
长宁抬头,瞪了他一眼:“无可奉告!”
“啧啧啧……”他做一脸伤心状看着她,一副被她伤到了的样子,然后在这个时候突然就转头指了指楼梯口:“这瞑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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