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休沐,朕不用上朝。”
他的凤眸睁开,里面清明一片,显然是已经醒了许久了。
长宁听了这话微微一怔,随即想起来今天真的是休沐,她缩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推开锦被要起来了,但是被他一把搂住了:“你昨夜睡得不好,再睡一会儿。”
她昨夜睡得不好么?
长宁听着这话有点茫然,但是现在她也没空去回想自己昨夜睡得好还是不好了,她惦记着今天要去元城的事情:“皇上,臣要起来了,臣与大帅约定好了出发的时辰,不能耽误了。”
当她这重新变得疏离而有礼的话说出口,躺在她身侧的男人的眼眸一瞬就黯了下去,但是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还是拉着她不让她起来,只道:“别去了,朕不许你去了。”
长宁听着这话一惊,抬眸看着他:“可是这事臣非去不可。”
“没有什么非去不可,朕说了不许你去便就是不许你去。”但是他说得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皇上,就让臣去吧,臣有救染了萦潥毒瘾的百姓的法子,臣也需得为瞑兆为婵穹查清楚这件事背后的真相,当下时局,什么变故风声都不能够轻视的。”她大概知道他为什么又不让她去的原因了,伸手揪了揪他的衣襟,低声道:“臣会照顾好自己的身子的。”
他没有再说话了,一双凤眸定定得看着她,片刻后长臂一揽将她揽到了胸前,急促的亲吻又落在她的脖颈处,还是带着热烈得啃咬,长宁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停下反而气息渐重起来,就开始有些慌张了起来,难道他现在还要吗?
“皇上,起了吧。”
长宁有些急了,用手低着他的胸口,轻声催他。
她现在其实后悔了,后悔为什么昨夜自己要心软,这种事但凡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难道她每次都用手吗?他总有不愿意让她用手给他的那一天,那到时候怎么办?
在床榻上脱了衣服告诉他她是女人吗?
他和她两个人,本就是一场戏,现在已经偏离了原先的轨道了,难道还要一直这么错下去吗?
他有他的宏图大业勃勃野心,她亦有她的血海深仇牵扯家国的秘辛,不能告诉任何人,她的路只能她一个人走,她和他不在一条路上,怎么能并肩前行呢?
长宁缩在那里,心里又慌又乱,更多的是以前从来没有的惆怅满怀。
“皇上……臣真的要起了,已经很晚了。”
她感觉到他越发热烈,叫他的声音不自觉就带着些些颤音,整个身体绷得极紧。
不知道自此又过了多久之后,长宁都觉得自己的颈项肌肤上都有些微微发痛了,他才松开了她,覆到了她的耳边:“元城那边朕此前在你决定去的时候已经给你备了最好的大夫,炽翎与你一道去,十日之内无论如何朕要在昌都城见到你,你必须要回来,否则朕就直接问责婵穹,长宁,听明白了吗?记住了吗?” “今日是休沐,朕不用上朝。”
他的凤眸睁开,里面清明一片,显然是已经醒了许久了。
长宁听了这话微微一怔,随即想起来今天真的是休沐,她缩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推开锦被要起来了,但是被他一把搂住了:“你昨夜睡得不好,再睡一会儿。”
她昨夜睡得不好么?
长宁听着这话有点茫然,但是现在她也没空去回想自己昨夜睡得好还是不好了,她惦记着今天要去元城的事情:“皇上,臣要起来了,臣与大帅约定好了出发的时辰,不能耽误了。”
当她这重新变得疏离而有礼的话说出口,躺在她身侧的男人的眼眸一瞬就黯了下去,但是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还是拉着她不让她起来,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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