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4章 参商别后斯人疏(五)(第1/2页)  最后一个女军阀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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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悦卿微微一笑,客套地说道:“是斯年啊,都长这么高了!上次从我那带走的那匹马如何了?是否驯服得了?若是不行,我就把它带回去,再送你一匹别的马,如何?”

    钱斯年刚要回答,蓦然瞥见长欢鬓发微微凌乱,一张脸粉中透着娇红,平日骄蛮的凤目此时竟羞怯地垂着,那模样既惹人怜惜又令人浮想联翩。想到方才姐姐慌张的模样,像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场面,斯年不禁心中一沉,充满酸意地说道:“当初既然给了,那便是我钱斯年的,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至于能不能驯服,就不劳容督军费心了。马也好,人也好,驯服不了的,甚至胆敢背叛的,那便杀掉好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长欢,说的话自然也是以马喻人,话里有话。

    容悦卿怎会听不出斯年的言下之意?他直视着斯年的眼睛,毫不示弱地说道:“若是这么多年还驯服不了一匹马,那便是无缘,不如干脆放它回到有缘人身边,何必暴殄天物呢?”

    斯年轻轻一哂,扬起脸挑衅地说道:“我偏要关着她、拘着她,让她永远待在我身边。即便她不属于我,也不能属于别人。”

    容悦卿眉头一蹙,还想再说什么,这时,长欢开口了:“姐夫,玑珠在这儿很好,我前段时间也去看过它,你不必担心。没什么事的话,你早些回去歇息罢。钱斯年,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长欢这是故意假装听不出他们的弦外之音,想将容悦卿先打发走了,省得两人针锋相对,吵闹起来不好。可她这圆场打得失策,在两个男人看来皆是向着对方的行为:容悦卿听她说“玑珠很好”,以为是在暗示自己她和钱斯年之间关系进展得很好,希望自己不要打扰;而钱斯年则认定她方才和容悦卿有所不轨,心虚怕被自己发现,这才着急将他打发走。

    容悦卿不欲为难长欢,有些戚然地欠了欠身,说:“那我先回房了,你也早些歇息罢,小婉。”

    钱斯年看着容悦卿转身出来房门,这才回过头表情复杂地看着长欢,揶揄道:“小婉?他给你取的爱称?呵,真看不出来,你在他眼里竟然配得上一个‘婉’字!依我看,你身上下并没有一个地方温婉恭顺。”

    长欢一愣,想起当年容悦卿给他取这个小字的时候,她便疑心过是取自那首郑风野有蔓草“有美一人,婉若清扬”一句。现在看来,他确实从那时起便有意将自己和清扬联系在一起了,给她取这名字分明是在怀念清扬。可是,他终究还是娶了锦姿

    斯年见长欢恍惚不语,就像没听见自己的话似的,不禁更加愠怒,那感觉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轻飘飘地毫无力道,整个人都泄气了。于是,他又酸溜溜地说着反话:“我是不是以后应该叫你‘苏小婉’?这样才能令你时时感觉到他的存在。”

    长欢收回思绪,看着斯年因为醋妒而微微发红的面孔。他的脸生得十分英俊,和容悦卿的阴柔之美不同,是那种十分疏朗深邃的英俊,让人觉得可靠但有距离感。若是生气起来,又带点狠厉之气,让人等闲不敢违逆于他。

    但苏长欢并不是等闲之辈,她就爱触钱斯年的“逆鳞”:“你高兴叫就叫罢!若不觉得别扭,我没有意见,左右不过是个名字。”

    钱斯年早该料到自己一开口就容易被长欢噎住,但他总是“孜孜不倦”地自讨没趣,甚至这种“没趣”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了最大的“乐趣”。

    若是在平时,这种级别的小打小闹对斯年来说不过是怡情的玩笑,但今日不同。从他见到容悦卿在长欢房中那一刻开始,便有一个难以遏制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吵着:“你的心上人要被这个男人抢走了!”他因此急躁、不安,甚至醋意大发。

    偏偏长欢一点都不在意他如此明显的妒意,在他看来这就是不在意他的表现,怎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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