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展只有无奈地回道:
“都说清楚了。任主任好好教育了我一顿,何老师,你现在满意了?”
说完,抬脚便要走。
“站住!你不准走!”
何慕青一声断喝,“我满意什么了?分明是你故意扰乱课堂纪律,你还有理了不成。”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用在这虽然不太贴切,毕竟还有后一句话“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但却足以表达白一展现下对何慕青的看法。
你自己不信我会写诗故意让我上台出糗,就为了活跃那劳什子的什么课堂气氛,我小宇宙爆发,写出来了,顺便批评你几句,你又自乱阵脚,搞糟了一堂课,到头来居然怪我破坏课堂纪律。
拜托,你这婆娘讲点道理行不行!
“行,行,任主任已经骂了我一通,我也知道了悔改,咱两清了,成不?”
好男不跟女斗,白一展手一摊,也没说直接骂娘,反而决定自己吃点亏主动求和。
“就仅仅这样?”
白一展眉毛一挑,问:“那你还想怎样?”
“白一展,鉴于你的恶劣情况,我必须要对你做一些有限度的处罚措施,只是说服教育又能起到多大效果,能保证你下次不会再犯?最起码也应该是记过处分。不行,我还要找任主任说说这件事!”
白一展没成想这婆娘小肚鸡肠到这种份上,得寸进尺到几乎让人无法容忍的地步。
他脑子一热,径直点了一根烟,低沉着声音问:
“何老师,你还要胡搅蛮缠到什么时候?”
何慕青没想到他敢这么和自己说话,愣了一会,怒笑道:
“就凭你这种恶劣的态度,我就能看穿你目无师长c傲慢无礼的本性。”
“我本性怎么样,不劳你操心,”白一展这时心里有点火大,叼着烟头,斜了她一眼,直言不讳道,“就事论事,是你点我名上台,却刻意羞辱我在前,我用作品回击你们,放在哪里都是堂堂正正的做法,你硬说我扰乱课堂纪律,不尊敬师长,我也不想辩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但我就想问问你,你之前明知道我不擅长古体诗创作,仍然三番两次点我名,令我多次出丑,你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我,我是想让,让你有些压力,产生动力,然后提高自己水平,”何慕青不知怎的,竟有些心虚,吞吞吐吐地回道。
“呵呵,”白一展嗤笑一声,“压力产生动力,好个冠冕堂皇的托辞!”
“你的心思我还不清楚,无非是看我软弱木讷,很好欺负,把我当做小丑来活跃课堂气氛,或者用我来树立你作为老师的威严,一石二鸟,反正牺牲的只不过是一个呆头呆脑的怂包,成全所有人,何乐而不为呢,是吧?”
“你!你!”何慕青一时间哑口无言,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白一展面无表情地吐着烟圈,接着说:
“教育保护法规定,老师以语言侮辱学生,学生可提起民事诉讼,上诉法院,严重的话会构成侵犯人格罪c侮辱罪,当事人可以要求进行精神损害赔偿,何老师,我希望不用走到那一步。”
“最后告诫你一句,所谓师德,重在三词,师爱为魂,学高为师,身正为范。你既然为人师表,就算做不到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关心爱护,也最好要做到知荣明耻,严于律己,以身作则,这些都做不到,最低限度也不能肆意侮辱学生人格,否则,你这老师真的不当也罢,省的误人子弟,还不如回家种田!”
白一展见何慕青被自己三言两语震得失魂落魄,心中暗爽,错身之际,落下最后一句话,便挥挥手,飒然离开,徒留何慕青呆愣当场,久久回不过神来。
何慕青是家中独女,受父母溺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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