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临老,老父亲要进棺材了,才想着套近乎争财产,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还不如外人。”
噗,刑天慕一口黑色的血吐了出来,瘫坐在椅子上,嘴里一直叫着刑斯的名字,好久都缓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两辆车子同时驶进刑宅,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两辆车子里下来的都是一对中年夫妻,相挽而来。就在四目相视之下,视线突然都仇恨起来。
林美丽死死盯着那对夫妻,那对夫妻也敌视的看着她,还有随行的刘涵山。彼此都像仇恨了几十年,又是外人不为所知。
“涵山,我不想看到他们。”
林美丽闭上愤怒的双眼,在丈夫耳侧低语,显然今天楚南天夫妻出现在刑家很是让人意外。几十年了,是他们第一次踏入刑家。
刘涵山安抚着妻子,“别在意他们,你只要想,今天你是来看那个孩子的就可以。”
林美丽这些年很少出席宴会,这次也很罕见。心中的内疚,让她忍不住想要来看看那个孩子。她对不起那个孩子的母亲,还有那个死去的孩子。她只是想见见那个活下来的孩子,远远的见一下就好。
她讨厌楚南天夫妻,却无法忽视想见见那个孩子的强烈心情。那个孩子如果知道真相,他有这样一对养父母,该如何的恨,如何的心生愧疚痛不欲生,她无法想象,因为那毕竟是自己的疏忽造成。比起她的疏忽,楚家人的漠视生命,恐怕更令人不耻。他们都是罪人。
停车处,四人相互对视,什么也没有说,眼里的互相厌恶和恨不言而喻。
“你们怨恨的眼神有什么用,你们都不是受害者。”
冷冷的风吹来,打断他们的思路。一人早已站在他们之间,他目光清冷,林美丽身子缩了一下。那人的眼神像要杀人一样,打在她的心上,她快要难以呼吸。
为什么他的目光那么狠,平静无波下带着恨,他的话像利剑一样,不止林美丽,楚南天夫妻也像被凌迟一样,尤其是楚夫人,忧伤的眼怔怔的望着他。刑斯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他们夫妻,是因为他们想要来夺他的财产吗?不,那种眼神有着刻苦铭心的仇恨,好像他知道什么。
他刀锋一样的眼刮过林美丽身上,对刘涵山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她和一个毫无关系的人有何瓜葛,是关于那个女人和孩子吗?他的年纪不该知道这些,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话却那么像知道整个过程的过来者,讨还者。
林美丽心痛起来,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呼气。楚夫人面色惨白,她好像又看到那个呀呀呀呀,却不会走路的小孩被那位绝望的母亲带走,那是她的孩子啊,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孩子被带走,却不敢制止。
直到那个女人带着她的孩子投河,那个孩子死了。如果当年她勇敢点,有勇气点忤逆丈夫制止一切,那么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就不会内疚这么多年,每每被噩梦惊醒。每每看着现在的孩子,她会想自己的那个孩子,然后偷偷落泪,那是她永远的痛。
“楚先生,这里好像不欢迎你。”刑斯毫不客气的指出。
楚南天顽固的睥睨着刑斯,嘴角生冷,嘲弄的看着摇摇晃晃的刑斯。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吧,我和若凡才是真正的刑家血缘者,而你不是,你没权利赶我们走。”
刑斯揉了揉喝酒发痛的额头,凄笑。
“嗯,是啊,我忘了,呵呵,廉价的亲情。那么欢迎你,请。”
他做了请的姿势,然后摇摇晃晃的走进去。
这时候,来的客人都发现了楚南天还有刑斯的存在,都把目光投向了他们,直到进到里面。楚南天的到来最引人注目,众人都纷纷猜测其动机。而刑斯一身酒后的样子,也引来不少猜忌。
最先发现他的是鹰爷,鹰爷想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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