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芬忍痛刺向瑜瑶,瑜瑶后退,费芬转身朝林中奔去
费仲突然冲出,将瑜瑶和南华揽倒,挡住士兵去路。
:“哎哟”
:“谁啊?这是费大人!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费仲起身紧紧拉起瑜瑶和南华,看着南华道:“将军没事吧?在下听说大王派将军和闽大人协助两位神婆捉拿妖女,这不,上山抓些野兔,备上好酒,准备给两位压压惊!”
瑜瑶看了看地上的野兔,血液全被吸干了,抬头诧异地看着费仲。
南华皱眉跺脚:“我的费大人哟!你去哪儿抓野兔不好,我们找了几个山头,方才刚抓住她,都被你给搅和了!”
费仲惊慌瞪眼,一副无辜的模样,故意四下查看,:“哟!在下该死,耽误了大事,请将军责罚!”
南华与费仲私下关系交好,瞪了费仲一眼后,郁闷的转头看向瑜瑶,:“小神,我会责罚他的,现在怎么办?我们还追吗?”
瑜瑶目不转睛盯着费仲,:“不急,她跑不了。”
费仲怔眉侧身,她果然不是哑巴,方才害得芬儿砍了右手,实在不好对付,得用计将她除去,否则只怕女儿性命难保。
费仲对瑜瑶和野草拱手道:“在下眼拙,之前在大殿上口不择言,多有得罪,冒犯了二位神婆,望二位小神莫要介怀!”
野草见瑜瑶疑惑的眼神,也觉得费仲出现得着实蹊跷,:“提起此事,在下也些许好奇,不知费大人从何得知本神不是神婆?觉得在下没有捉妖的本领?”
费仲低头眨眼,俨然干笑:“道听途说道听途说在下知错了”
南华以为,费仲之所以在大殿上质疑神婆,是为了要打压萧叔侯。萧叔侯是三位亲王的人,跟他们多年抗衡。
闽上卿上前打圆场,:“二位小神莫要介怀,大殿之事费大人并非有意针锋,不过借此打压萧侯牵连了二位,费大人理当备礼亲自登门请罪。”
:“是是是,闽大人提点得是。”费仲急忙道:“在下改日定当亲自登门请罪!”
野草冷冷一笑,看了看瑜瑶,瑜瑶表情淡然,捡起地上一只野兔,:“就拿这野兔赔罪可好?”
南华看着干巴巴的野兔,:“你个老家伙!每次打猎都要把这些畜牲的血放干,你说你是不是变态呀!”
费仲点头干笑:“小神如不嫌弃,尽管拿去。”
南华这时才惊奇发现瑜瑶手里的大剑!从未见过的黑石粘合而成的剑,浑然天成,异样夺目!
:“这,是何法器?”南华正要伸手触摸。
瑜瑶戒备后缩,将邪斛剑穿过披风,别在后背裤腰中。
南华暼了瞥嘴,放下手道:“好了,天色已晚,大家且先回去休息吧,那妖女也没什么厉害,被小神吓得手都不要了,相信我们很快就能抓住她。“转头吩咐几名士兵护送瑜瑶和野草回去。
一处山洞中,幽暗的夜光从夹缝中折射,显得阴森而恐怖,洞中有一口池水,池里红衣飘摇,费芬浑身似火烧,狰狞的在水中挣扎
一只老鼠从青苔中吱溜窜进来,欢快的跃过池边,“啪”的一声!水花四溅,费芬在空中一口接住老鼠,咣呲咣呲吞咬
瑜瑶和野草回到驻地,野草以为瑜瑶跟费仲要野兔是因为发现了什么,准备对兔兔进行研究,谁想瑜瑶命人端来烤炉,在房中开烤。
柴火噼啪作响,野草见瑜瑶神态自若,悠闲的烧烤,:“你这是做什么?那红衣女子幻化成兔子了?”
瑜瑶疑惑看着火上的美味,:“你想什么呢?这就是只兔子,只是被她吸干了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口感。”
野草肃然坐到瑜瑶旁边,:“为何费大人手里会拿着被吸干血的兔子呢?是他正好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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