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被禁足的时候已经是年二十八了,这不,刚禁足两天,年三十就到了,整个王府并没有因为边缘的死禁而受影响,反而慕容景吩咐今年要好好过个喜庆的新年。
王府的后院,戏子们在台上咿呀地唱的欢,而台下的李芳叶也心花怒放地看着主位上的慕容景,他今日着一身玄蓝色的长袍,虽不喜庆,可整个人还是那么的高贵。
“爷,酒多伤身。”叶轻烟娇媚地说了一句,然后用手轻轻挡住了慕容景欲往嘴边送的酒杯。
“什么时候轻烟也能做爷的主了。”
慕容景一双眼眸隐晦不定,然后意味深长地看向一旁乖巧的轻烟。而台下的林芳叶等人都在心中叫好,蠢蠢欲动了。
“爷恕罪,轻烟不敢。”
轻烟把手猛地从慕容景的嘴边抽回,然后跪在地上。
“这酒如今喝起来,倒是不能尽兴了。”
慕容景说着,然后把酒杯中的酒徐徐地倒在了地上,然后不瞧一眼跪在地上的叶轻烟,径直走了。
慕容景走了之后,轻烟便径直站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慕容景离去的方向,这王爷何曾会在这些女人面前这样拂了她的脸面?
他果然还是他,什么都瞒不过,那既然他什么都清楚,还给痴傻女下了死禁,那是不是说她之前只是想多了?
“有些人是就是爱作死,还连累了我们,好不容易盼来的王爷,却生生气给走了。”这一次起言讽刺的倒不是李芳叶,而是还算低调的吴紫玉。
“可不是。”连一向沉默寡言的安茵瑛也出了声。
话说慕容景喜静,王府往年可都不曾这般热闹过,她们今日可都是下了苦功夫打扮的,还准备的大展一番才艺的,可这轻烟这样把王爷气走了,她们的一身才艺也无处施展了,唯有把气撒在了轻烟身上。
叶轻烟闻言,并没有理会那两个聒噪的人儿,反而如释重负般径直带着橙儿便离去了。
“青楼出身的女子,还当自己有多高贵呢。”看着叶轻烟高傲离去的背影,吴紫玉不由得说了通,那叶轻烟看她的目光中的轻蔑实在是让她气愤。
反倒是一直跟叶轻烟呛声的李芳叶倒是住了嘴,只暗暗打量着眼前这个出身青楼的女子,她不得不说,她那一身的气质,可是她这个知州之女都比不上的。
王妃出事后,连她都以为让王妃掌中馈不过是王爷做给外人看的,让王妃犯错从而下了死禁才是王爷留的后招,毕竟王爷厌恶王妃,世人皆知。
可这几日她不断思量,不断重复思考橙儿那日的话,还有王爷的行为,一个疑虑不断地在她心中放大。
慕容景离开后,只觉得糟心,他素来不会进宫去参加永安帝设的家宴,而如今他这王府倒更不像家了。
话说此时的揽月阁,像彻底被人遗忘了般,连过年也不曾给她们加个菜。
还好,张麼麽一早就使了些银子,到膳房讨了些面粉,俩人此刻正兴致勃勃地擀面做饺子。
慕容景走到揽月阁门外的时候,只见边缘与张麼麽正包这饺子,在柔和的灯光下,她笑靥如花,他竟看痴了,觉得那般不真实,她竟还能笑得如此纯粹。
慕容不曾想过会在一个他厌恶的女子驻足如此久,久到张麼麽惶恐地唤了声:“王爷。”
他才从回过神,僵硬地道:“大过年的,那女人没死就好。”
看着慕容景落荒而逃的身影,边缘好好的心情忽地被破坏了,不由得道了句:“他是有病吧。”
“小姐,又乱说话了。”自从边缘被死禁后,张麼麽倒也不太管边缘的是否守规矩了,她觉得只要小姐开心便好了。
“麼麽,难道不是吗?大过年的,他不该好好待在温柔乡里,听着小曲,喝着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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