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顾容每当幻想场景的时候忍不住悲伤,想着想着还哭了起来。
有几次,顾容眼睛鼻子红红的,让李延宠看到了。
李延宠悻悻的摸摸鼻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人家说女孩子大姨妈只来五日到七日的样子,你这个时间是不是有点长啊,要是有毛病,早点看?你那半吊子,还是让你爷爷给你好好看看,莫不好意思。”
顾容跳起来追着揍他,他腿脚不便,一只脚蹦着走,看着很是滑稽。
这样笑起来多漂亮,哭着不好看的。
李延宠撑着拐背着包在前边走着,顾容在后面甩着手,一副不耐烦,满不在乎的样子。
树林里面很绕,顾容也从不特记路,她知道,自己不会出去的,一步一步踩着他的影子。
即使出去,也是爷爷奶奶同意的,就像现在。
顾老爷子不知道哪里弄来了一匹马给他,是一匹枣红色的马。
李延宠牵着缰绳,跟大家告别。
“我走喽。”
“走吧,走吧。”顾容很少能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一副满不在乎的向他挥挥手。
也没什么不一样啊。
自由,也不那么的自由。
“那我走了。”
顾容朝他翻了个白眼,“怎么着,是去西天呐,还得我送你一程?”
“嘿,你”
顾容看着他爬上了马,截住了他的话,往马屁股上踹了一脚,“一路顺风喽!”
卧槽,今天外边的风可大了,这个方向又是逆风,我英俊的脸啊,这风挂的疼死了!
一路顺风?
能不能真诚的送点祝福啊!
顾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撅噘嘴,往回走去,低着头一步一步走,突然发现没法低着头走了,前面的影子,没有了。
她抬头看着太阳洒入树林斑驳的影子,这不是李延宠啊。
这时候,她才明白了一件事。
世界上是不只有李延宠一个男人,但是我喜欢的只有李延宠。
李延宠忍着腿上的疼痛,骑马往军营飞奔过去。
现在回王府已经于事无补了,先去看看军队的情况,先夺回兵权,掌握住主动权。
不然,要是刚恢复身份,回去就被军队围剿,简直白搭。
李延宠也没有直接去军营,此时若是过去,必定是羊入虎口了。
所以,李延宠先摸去了军营旁边山林里的小茅屋里去。
这里是他们的一个聚集点。
没过三天,肖锐就会来一次,李延宠之前就算过日子,今天,他会来。
虽然外面看上去破败不堪,但是里面别有一番洞天。
茅屋的一个积满灰的箱子底下是一个暗道,李延宠瞧着箱子摆放的印子,肖锐应该还没来。
他小心翼翼的按住机关,地道打开,是楼梯。
李延宠打开火折子,拾级而下,下面很大,有四个牢笼,还有一些刑具,俨然是个一底下囚室。
还有很多只有李延宠才知道的通往外面的秘密通道。
这也是他父王留下的,那些通道是为了以防有人叛变,留的后手。
李延宠看着地上好几摊的血迹,都已经干了,但是密室里刺鼻的血腥味还是没有散去,恐怕昨天就有人来过了。
为了以防万一,李延宠还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把火折子灭了,静观其变。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上面终于传来了声响,机关门应声而开,终于有一丝丝微弱的光透了下来。
应该是晚上了,还好带了些干粮,不至于饿着。
有两个人。
李延宠还得感谢那段失明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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