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地说,“说吧,如果你今天不说,明天,你就再也没有机会说话了。”
这句话说得很是平常,就跟,“我们吃饭吧”一样,没什么起伏。
他李延宠战场上杀人如麻,岂容的由你拿捏。
雀儿裹着衣服从床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王爷,是我失言,请王爷恕罪。王爷可否将刚才您的玉簪给女婢一瞧?”
“放肆!”
“奴婢不敢,不知您的玉钗从何而来,小姐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什么!”
“真的,小姐手里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还经常对着他说话。”
“说。给本王从头一点一点的说。”
雀儿从地上站起来,没想到李延宠拿过一旁的佩剑往她小腿关节上一打,又跪了下去,“让你起来了吗?跪着说。”
雀儿知道自己惹上大事了,跪在地上,浑身打着哆嗦,还是早春,晚上冷的很,膝盖跪在地上,刺骨的疼。
“我我不敢说”
李延宠作势起身往外走去。
雀儿连忙开口,“王爷,我说,小姐小姐是个怪物!”
李延宠站着低头看着她,目无表情,可是雀儿却不寒而栗,“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杨府里打听,但凡在杨府里年数长的,都是知道的。”
李延宠坐了下来,“继续。”
“我刚到杨府,就听有下人嚼舌根,说,小姐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还能跟他们讲话,传的有板有眼的,但是我也没见过,后来小姐经常这样,把不少丫鬟都吓跑了,夫人让我去当了小姐的贴身丫鬟,后来我亲眼见过好多次,小姐跟空气说话,我壮着胆子问她,在干什么,她指着空气,说哪里有人,有人跟她讲话,然而根本就没有人。后来,小姐长大了,就不再这样了。上次陪夫人小姐上香还愿,结果小姐就在寺庙发了疯,不知道朝着什么地方挥着手,叫着少爷的名字,还说,要带少爷回家,根本没有人啊,少爷自从被亲生父母领走后,就再也没有回过杨家。”
“杨冰滁?”
“王爷您认识?”
“继续。”
“她还像模像样的跑到少爷以前住过的屋子里去,请来了大夫给他诊治,后来老爷就把小姐关了起来,小姐就开始写信,让我一封一封的往别院送,还让我拿回信,可是别院根本没有人,我很害怕,也根本不敢去别院,我就谎称这些书信被老爷夫人截下来了,她还是不管,说我只管往别院送就好,别要回信了,说是少爷身体不好,让他好好休息。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小姐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老爷找她回来的时候,她就说,少爷死了,要给他守灵,再后来,小姐经常自杀,老爷也没有办法,我就跟在小姐身边,寸步不离,小姐也不烦我,给我讲他们之间的故事,她说,这些故事都是少爷生前跟她说的,说的我心里毛毛的。”
“她跟你都讲了什么故事?”
“说少爷家道中落从江南来寻她,结果好不容易到了长安,想拜托老爷给一条生路,但是老爷拒绝了他,然后他就沦落在寺庙里,小姐说是少爷带她出走的,还去了寺庙,拿了那个玉簪,两人一路逃,在山洞,他们他们行了夫妻之礼,后来,是老爷的人把少爷推下去的。”
“她说的这些,可信度有几分?”
“奴婢认为都不可信。先不说其他,老爷是少爷的再生父母,又是长安城有名的大善人,为人很好,根本不可能会赶大少爷走,更不会将大少爷推下山崖。”
“那簪子,她怎么得来的。”
“簪子的来历更不对了,那簪子是奴婢和小姐c夫人一同去城里楼坊里最好玉匠那里打制的。”
“什么时候去的?”
“是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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