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能是传染病。但是这断腿是不可能传染的,至于这长包流脓果儿脑袋也只能想到是月经不调或者是毛囊炎,这也是不传染的。头痛难道是感染了寄生虫?肺痨病人确实是会发热。这会子果儿正把彦京的话和自己的想法相结合呢,却听到彦京让她别去这话,大大出乎果儿的意料。
“为什么叫我别去了?难道你还猜出了比肺痨更严重的病?”果儿说道。
“师父,你带我出山光寺也不是你的意愿,这拜太师父学医也不是你的意愿,这来这里治病救人也不是。你可以说已经完成我师父交给你的任务了,你趁着天黑走吧,反正你经书也背得差不多了,几乎可以算是真的和尚了,这一般的跌打损伤你也能治,有这一技之长你去四川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等!等!等!说那么多没一个重点,你是不是猜出什么病了?”
“师父,这病怎么能猜测呢,也要到了看看情况啊。我是为你着想,你想啊,你是女人啊,那些都是民夫,你去那里不安全。这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我保护不了你!”
“不会有什么事的。师父随身带着刀呢!”果儿拍了拍自己的手臂,那里绑着自己给病人剔骨挖伤口的小刀。
彦京不再说话,两人沉默着朝前走。
走了好一阵,终于看见正在建造中的防御工事,有些围墙,也有像是防御塔一样的建筑,还都在施工中,虽说这会儿没有人了,但是估计是快要到了。继续走了一阵,终于看到了那些兵丁说的渔村,远远的能看到有一点灯光。走得近了,果儿才发现这渔村的房屋相当简陋,屋顶是芦苇,墙也是芦苇编织外面糊了泥土,窗户上也没有贴纸,就只是几个木条。
果儿和彦京径直走向了有光亮的那一户人家。
“打扰了,请问施主,可是这里有人生病了?”彦京在门外说道。
“是的,是的,请进!”里面有人出来开门。“你们是大夫吗?怎么这身打扮?派去请大夫的人呢?”果儿看到一个大约身高一米六左右满面沧桑的男人疑惑的打量着她和彦京身后。
“施主,没有人了。这是我师父彦祖禅师,她天生不会说话,我们都是萧山楼英楼太公的弟子。病人在哪里?带我们去看看。”
“那我先带你们去吧,生病的人比较多,我们又束手无策,你们来的路上应该都看到了,我们修的那些防御工事都已经停工了,管事的军爷已经跑了。我们不敢抬这些病人回去,怕这病会过继给家里人,所以只能在这里等着。”
“那有没有空的屋子,我和我师父休息的,最好和你们分开,单独的地方?”
“有的,就之前管事的军爷那屋子,我们都没敢进去,就中间那屋子。”
“好,等下看了病人我们再过去。我们先从病情较轻的人看起,带上蜡烛我们走吧。”
“好,这今天才有一点症状的便是二狗子,从早上开始有些发热,呕吐,头痛,昏睡不起。这边走。”
走了一圈下来,果儿从彦京露出的眼睛里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他没有说话。
走出最后一间屋子的时候,那位乡民问道:
“请问大夫,这是什么病啊?”
“十有可能是虏疮!”彦京说道。
“虏疮是什么病?传染不传染?”
果儿有点恨自己想不出关于虏疮的信息,真想马上有个手机可以查查资料。当然这只能是妄想了,现在唯一知道点信息的就是彦京了,果儿看向彦京,发现他却低头沉思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自己又不能和他说话心里十分焦急。
只听彦京继续问道:“那位摔断腿的病人呢?怎么没有看见?”
“他已经走了,我们已经将他埋了!”
“现在开始,准备大量的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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