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致义就去商店订购了四张麻将桌,兴冲冲地回来。看到香雪已把午饭做好,站在秋千架下望着他们回来,等走近了,致义便拿着发票给香雪看:“雪儿,昨日大家的意见开始实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你可要好好经营哟。现在,闲暇之余,你得考虑如何打理,最好理个条条框框来。”香雪笑道:“我们那日一句玩笑话,您却月光底下拣锥子——当针(真)了。我这个初中肄业的人,哪有这样的气魄当企业家?您这样做,岂不是赶鸭子上架?”致义笑道:“别怕,路是自己走出来的。自己不磨砺一番,哪知自己的能力?你妈妈出的这个主意很好,你这个人的能力,我们也看好。你要树立信心,再加我和你妈妈给你出出主意,我想你一定能行。如果你还不放心的话,利益你我共享,风险、失败我来承担,行不?”香雪笑道:“我也不知是哪世哪代修来的福分,前些日子还是个受气包,今儿却是个宝。这幸福犹如过山车,来得太突然了。您也不担心我是个骗子,把这么重大的事儿交给我。我真的应该叫您‘不设防爸爸’,叫妈妈‘不设防妈妈’了。”致义笑道:“这是我们两口儿的性格,看准了的事儿,八匹马也拉不转来。”香雪笑道:“我得给您提个建议。如今农家乐很多,但大都服务内容千篇一律,客人来了就是打麻将、吃饭,没有特色。出发时,大家兴冲冲地要去享受田园风光。到头来,一天在麻将桌上忙上忙下,回家后,腰酸背痛,又感觉游农家乐没什么意思。我们如果要办农家乐,要拿出特色来。至于如何经营,我还未想好,但四张麻将桌是多了点儿,两张就足够了。”致义笑道:“看来我没有看错人。”
ダ敫呖荚嚼丛浇,学生家长们越来越关注了,偶尔有家长到自己孩子班上观观学风。这天晚上吃过晚饭,早有一帮麻友轮番打电话邀约乌必同的爸爸乌正茂。正茂见老婆不在身边,心里暗自高兴,正准备出发,可是自己的老婆黄丹却横在了门口,怒气冲冲地说道:“赌,赌,赌,一天到晚就知道赌。孩子马上毕业了,你这个当爹的,也不到学校看看,他到底如何,也不与班主任沟通一下,了解情况。孩子学得差,就是你这个当爹的不管事儿。”说着,哭了起来。正茂越听越烦,怒气冲冲地奔学校里来了。沿着操场转了几个圈儿,便有刺耳的铃声传来,一看时间,已是九点半了,正茂以为是放学了。可过了一会儿,重点班、实验班的灯光依旧如昼,学生正忙着做试卷,教室里静得掉一颗针都能听见,而普通班却关门打烊了。正茂忙走了过去,学生已经走完了。有一个中年男子还在窗前踌躇,正茂以为是这个班的教师,忙上去想问个明白。这人却也是学生家长,叫裘平,其女裘东静也与必同同班。正茂说道:“这个班真怪,别的班还在上课,它却关门了。”裘平笑道:“我家静儿就那个样子,这个班的学生就那个样子,教师不想教学生不想学,破罐破摔呗。”正茂没去玩麻将,正是满肚子的怨气,听了这话,气愤地说道:“我看不是学生不想学,而是老师不想教。若你不信,明天我们再来看看,这个班的学风肯定不成体统。”裘平摸摸脑袋,说道:“哎呀,我咋没有看出来呢?”第二天,两人相约来到学校,又有这个班的几个学生家长在这儿观学风。正茂、裘平把各自的想法给家长们说了,大家相互之间谈得很是投机。又见别的班不是老师在讲台上口若悬河,就是学生忙着做各种考卷,而这个班却像是翻了个个儿,学生轮流登台,老师却坐在学生的位置上跟着讲台上的学生瞎起哄,家长们心中的怨气越发大了。
サ谌天上午,正茂和裘平等人又来了,站在窗外踮起脚尖儿往里看。这连着的两节课都是语文课。语文已经上完了,处于复习阶段。玉姿便把中学学过的有关四大名著中的选文失街亭杨修之死美猴王鲁提辖拳打镇关西林教头风雪山神庙葫芦僧乱断葫芦案林黛玉进贾府分门别类,然后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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