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开嘴角，眼里是整片繁星。

    “夫人，我现在是成了神仙了吗？”

    独清沙将下巴放在他的颈间，双臂轻轻环住他的脖子，贴住他的背，她一直在毫不厌倦的打量古玥，像初识那般好奇。

    “相公，你想当神仙吗？”看到古玥开心，她也开心，也跟着笑。

    “我当然想！如果我是神仙，我就能解救苍生，，让百姓逃离战乱，就能和你当一对神仙眷侣！岂不乐哉？”

    古玥握住独清沙的手，转头看着她漂亮的眸子。

    两人相视一笑，时间停留。

    这里烟雾缭绕，底下大片沙海，全然映入眼帘，他迫不及待的往府里飞，想快点，再快点。

    虽然如今这夫人与之前判若两人。但她是独清沙，便足矣。只要她是独清沙！

    不是姬姽婳。

    为何我不能接受她呢？

    明明我清楚，本是同一人。

    不知不觉已到了古府后院。他踩着花园的红花，在半空中将独清沙抛起来，吓得她尖叫一声捂住眼睛。

    古玥得逞的一笑将她稳稳接住。

    独清沙感觉自己已经落定。过了好一会才拿开手。看着古玥不乏挑弄的坏笑有些愣。

    “相公，你长得可真好看。”

    古玥有些出乎意料，被逗得笑出声，“若是以前，你可早闹起脾气了。”

    独清沙也不说话。就用那澄澈的眼睛盯着他。

    他一时竟笑不出有些闪躲将她放了下来。

    “你还记得这里吗？”古玥问她。

    她四处打量，“我和姬姽婳一起住在这里过。”她转头看他，“你总对她说有多喜欢她。”

    古玥清楚地听见耳边沉重的轰隆声，像是滚滚的雷。

    “与你一起的独清沙是同时醒着的我和她，与你一起的姬姽婳是醒着的她和沉睡的我。相公可听得明白？”

    古玥指尖有些凉，“那在青楼

    沙岛你我初见时又是是你。”

    古玥弱弱的，用不太笃定的语气，像在问，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自然是她所想所言，朝堂政事，我不懂的人类需要情丝，可神仙是没有的，

    我承载着我们共同的记忆，灵魂终还是她，我们灵肉分离，我便生的愚钝，呆板。但相公不嫌我亦觉万好。”

    独清沙甜甜的笑，细看脸蛋上还有个浅浅的窝。他所认识的独清沙从未这般笑过。

    独清沙张开手臂抱住古玥，“有了这情丝，我便不再用她，若相公愿与我从头开始。我定重新做人。”

    古玥鼻尖萦绕的颈肩香还是从前的味道。只是他快忘记这味道，曾任他日思夜想，牵肠挂肚。

    他头一次有些犹豫的回抱她。

    我到底喜欢谁呢？我也不知道。

    “人不能活得太明白，模棱两可，也挺好。”他扣紧了独清沙得背，不时克制自己最讨厌也最害怕的情绪。是逃避，是疏离，他不想这么对她，因为他爱她。

    “相公说的是，我抱着你就欢喜所以，不知是不是爱，但我就当是，心里满满的我便知足。”独清沙乖巧的回应，像个天真烂漫的女童。古玥说什么都异常欣喜。

    古玥将脸往她身上埋了埋，轻轻“嗯”了声。

    我们就这般走下去，不想其他。

    “将军！将军！”青娥一见古玥就在院中，还怀抱美人，风花雪月，急得哭起来，“你可算回来了，大事不好了！”

    祥音紧接着冲上来，“将军，将军在哪儿？”一看见古玥便转头对青娥吼，“你在这儿作甚？再不守安分，就把你丢出去！”

    青娥瑟缩着退了下去。

    “祥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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