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十分惊诧,急忙赶来的阮讷夫人和李氏也震惊无比。
“怎可能,若是偶然有条蛇,还能说是花匠园丁疏忽,那般多蛇一起出现,根本不可能。”阮夫人震怒无比,她觉得可能是有人针对阮家,沈采苡是被无辜牵连的人。
就算不是针对阮家,而是针对沈家的,但对方在阮家的园子下手,就是对阮家的挑衅。
轻轻放过,阮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沈采苡心底冷的很。
是啊,这种私人的庄子,而且是常有大人物来往的庄子,便是偶然下人疏漏,有一两条蛇虫就了不得了,怎可能会有那般多?
且,它们明显被自己的衣物所吸引。
黎媛媛,还有她背后的人,既然你们不肯放过我,那就来看看,到底谁笑到最后!
是的,沈采苡这下确定了,黎媛媛肯定是背后有人的,光是黎媛媛自己,绝对弄不出这么大的阵仗的。
阮夫人对李氏和沈采苡保证:“此事,我阮家定然不会定不会轻轻放过,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这么大的动作,不可能留不下痕迹,顺藤摸瓜,再怎么也能找出蛛丝马迹。
说话间,大夫已经为沈采苡诊治过。
“如何?”阮夫人和李氏都急忙问道。
听说沈采苡因为被吸毒及时c毒性并未伤及肺腑,只需要喝汤药拔除余毒修养一段时日便无碍,阮夫人和李氏的心,才安定下来。
阮夫人看向李氏,面有惭愧之色,再三道歉后,忐忑说道:“今日之事,错全在我,是我御下不严,才会让歹人有了机会进园,我心中实是愧疚难安。只是”
阮夫人沉吟片刻,才又开口:“不知不知沈夫人可否莫要让此事外传?”
阮夫人觉得难以启齿,李氏心中有些不悦,可也知道阮夫人的为难之处,若是在沈家的宴会上出了这样事情,她也是要千方百计隐瞒的。
李氏看向阮夫人,“此事我也做不了主,我们六丫头才是当事人。”
李氏相信,沈采苡一定会给阮夫人一个满意的答案,所以她要把这个做人情的机会,给沈采苡,让沈采苡在阮夫人心中留个好印象。
沈采苡哪能不懂李氏的意思,她对看着自己的阮夫人说道:“此事说不得乃是有人想要害我,反而让夫人受了牵连,劳神劳力,其实是我的不是,本就该是我向夫人道歉的。”
片刻间,沈采苡已经思量过得失,最后选择实话实说,但却瞒下她换下的衣物会引来蛇的事情,至于阮夫人信不信——她大概是不会信的。
“为何如此说?”阮夫人很是惊讶。
沈采苡难过低头:“直觉,我直觉对方乃是冲我来的,不然对方怎么不早点下手呢,只针对我一人?”
阮夫人笑了,“傻丫头,你只是运气不好,恰巧落单,遇上了此事而已。”
阮夫人心想,为什么不在人多的时候下手,很简单啊,今日来京城贵女c青年才俊极多,甚至还有皇族子弟,若是在人多处放蛇,事情就闹得太大了。
对方是要让阮家难堪,但大约也是不想得罪太多人的,所以选择在僻静处c找落单的人下手。
既能落了阮家的面子,也能避免事情弄太大,让许多人一起追究。
“是么?”沈采苡赧然低头,“可我还是觉得,对方的目的就是我,不过”
她抬起头,目视阮夫人:“对方选在重阳时候c南园之中下手,怕不是也存了让阮大人和我大伯父起了龌龊的心思,此事,断不能让对方得逞”
“夫人放心,此今日之事,我定然不会再传出去,只说我自己崴了脚便是。”
沈采苡说此事针对的是她,而非阮家,阮夫人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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