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广成关,关又小,路又偏远,那十八路联军放着虎牢关这些大关不去攻打,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谁说不是呢,我在这广成关驻守了可是有近十年了。这十年来,我还从未见过这广成关发生过战事呢!”
“关键是,听说段将军自己还在偷懒,躲在关中的宅院里,搂着前几天从附近抓来的一个民妇睡觉,却叫我等在这里做这苦差事!”
“是啊是啊。”听闻及此,众士卒的抱怨声不禁变大了起来。
“你们几个,在那里说啥呢!给我好好守城!”一名负责巡视的队率恰好走到这里,听到声音后喊道。
众士卒立马停止了议论,拿起武器挺身站了起来。
只是其中有一名士卒,不知道是怨气太重,还是胆子太大,听到队率的训斥后居然没有起身。
队率见状,脸色顿时变得狰狞了起来,“小子,你找死啊?还敢抗命!”
说着,迈开大步就向这边走了过来。
“不就是靠着给那段将军抓了几个女人当上了个队率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士兵不忿地喊道,“这广成关从来不见战事,我等松懈一时半会儿,又能怎样?”
“你找死!”被戳中了痛处的队率拿起一杆长枪就朝着士兵刺去。
那士兵也不含糊,反手抓住武器就跟队率对打了起来。一时之间,那些原本还在守关的士卒,见此热闹后纷纷围过来观看。而队率也顾不上去喊其他人去巡防,手中长枪上下翻飞,誓要将那士卒拿下。
刘备和张飞在前军,带着部队缓缓地靠近了广成关,奇怪的是,从远处看去,城头居然没有巡防的士兵。
“奇怪!这广成关中,为何没有士卒防守?”刘备不思其解地道。
“这有何难!”张飞闻言,大声喊道,“且容小弟前去侦察一番,若是真的没人,我军直接冲击城门岂不是更好!”
说罢,驾着胯下战马,向着城墙下面飞纵而去。
城墙里侧,战斗已经快要结束。那队率虽是靠着关系上位,有许多人对其不服,但一身本事确实在众士卒中也算不错。此刻,那士卒已经被他逼得左支右绌,应付不得。
“看枪!”队率大吼一声,手中长枪抖出一朵枪花,朝着那士卒的心窝刺去。
士卒见此大骇,急忙丢了武器,闪身向后退去,只是却仍被一枪刺中了大腿。
“啊——”
一声惨叫突兀的在清晨宁静的广成关周围响起。
正在驾马驱驰的张飞猛地听到这声惨叫,瞬间全身紧绷,催停胯下战马,举起长矛准备防御。
只是,过了半晌,却也没有见到有守军出来。被猛地吓了一下的张飞顿时大怒,驾马行到关前,气沉丹田,放声怒吼道:
“敌军何在?燕人张翼德在此,速速出来受死!”
随着这一声喊叫,广成关的宁静彻底被打破。
拿下士卒的队率已是浑身出汗,喘了口气,正要呵斥这些看热闹的士卒去巡防时,却猛地听到这样一声怒吼,当即吓得手下一松,拿捏在手里的长枪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这这是何人在叫喊?”队率略带慌乱的问道。
别看他教训起士卒来头头是道,但其实在他心里,也不觉得有人会来攻打这广成关。之所以要教训士卒,除了例行差事之外,更多的是为了显一显威风。
“我我也不知道。”看热闹的士卒们也有些发懵,下意识地答道。
“废物!”队率怒骂道,“敌军都到附近了,都不知道是谁!还不赶紧前去巡视!”
“喏!”众士卒慌乱的答应了一声,顿时一哄而散。
关下的张飞等了半晌,不见有人回应,心里正在烦躁,刚要再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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