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担心你能不能活着出去!还管之前伤疤!老实回答,去书院做什么?”
李千层顿了下,问:“你们是不是靖勇伯府派来的人,问这事作甚?”
裴咏宁见他不老实,朝马雍胜递了个眼色。
马雍胜抡起拳头,就往李千层身上砸,砸的他嗷嗷求饶。
裴咏宁厉声道:“再多说一句废话,小心脑袋搬家!”
李千层被打的跪地求饶,双拳抱礼:“哎呦,疼好汉,快住手,我不敢了,不敢了”
“说!让你不老实!”
江慕哲朝他身上狠踹了一脚。
踹得李千层嗷嗷大叫,只能逼得说实话:“别打了,别打了,我去书院是因为在下朱家的表妹”
“朱敏乔还是朱敏欣?”裴咏宁问。
李千层点头回道:“这个你们也知道,是朱敏乔。”
裴咏宁抬眉看了周围的三人,厉声问:“朱敏乔让你去书院做什么?”
李千层为难了两下,小声嘀咕着:这也要说?难不成真是靖勇伯府的人!
“废话什么呢?”裴咏毅手中的铁戒尺抵了抵他的脖子。
李千层害怕的脖子一僵,道:“因为因为表妹,她让我帮她将裴娘子放在阁楼上!”
说到后面李千层心虚,生怕自己去过书院,闯过禁地的事别人知道,到时他被逐出书院了没事,而朱家表妹可就惨了。
“我说各位好汉,你们为何问这些,是不是靖勇伯府的人派你们来的?”
裴咏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纸张和朱砂,让他手指摁个手印。
马雍胜在她耳边低声提醒:“咏宁,这样不行,必须要他的印章!”
裴咏宁觉得他说的正是,李千层毕竟是李漕司家的人,身上的信物,定是以印章为主。
可是李千层身上的衣裳都被扒光了,仅剩一件肚兜和裤子,印章在哪里?
马雍胜从身后将印章拿到裴咏宁面前。
裴咏宁捂着鼻子,“怎么还有怪味?”
马雍胜轻声道:“这个李千层,他把这个印章,放在裤子里,也不知道多少天没洗过澡了,怕是有点味道。”
裴咏宁嫌恶的扇了扇,用锦帕捏着印章,在她的纸上摁了摁。
随后把印章放在了自己锦帕中,留着日后用。
做完这些,裴咏宁朝着三人点头,“你们三个出去一趟,我有话想和他单独说!”
裴咏毅担心道:“他会伤害你的,我留下!”
裴咏宁摇头,“放心,他被绑这么紧,不会伤害我!”
李千层笑了笑,“你们几个小贼,我听出来是你们几个几个王八羔子,有种的和你爷爷单独较量,做这些卑鄙无耻的事!是不是马雍胜你个孙子?”
江慕哲推着裴咏毅和马雍胜,“这家伙知道咱们是谁,便不会对咏宁乱来,再说他绑着,有什么事,她大叫一声,咱们都能听到!”
裴咏毅还是有点担心,但见裴咏宁坚定的眼神,也只好先出去了。
待三人出去,裴咏宁走到李千层。
李千层还在骂骂咧咧:“你们几个最好现在把我杀了,否则等爷爷出去,不打的你们几个跪地求饶,爷爷我誓不罢休!几个小杂碎敢绑你爷爷!识相的快把你爷爷放了,人呢?几个小杂碎!”
裴咏宁摇头笑着,“李郎君,我有几句警告,你要不要听?”
“警告,啊呸!识相的赶紧放了我,不然我让你们几个死无葬身之地!”李千层坐在地上,吐沫星子横飞。
裴咏宁见他控制不住,索性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李千层闻言,嘴里的骂人的话,立即停了下来,惊得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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