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兄,你到底是什么人?”来到王家宅子的门口,王禄之终于忍不住,憋闷在心中许久的疑问脱口而出。
出了广聚轩,王和廖两人谁都没有说一句话,两个人就这么闷头闷脑的走着,廖焕卿在前,王禄之在后,走过整整一条街后,王禄之终于忍不住了,王禄之的平生不曾有波澜,今天发生的一切,恍如隔世,王禄之的脑中满是疑问:地契他是如何拿到的?;他为何要拆借巨额钱款给皇后?;难道自己是这场豪赌中的棋子?;千万个问句最终还是化为一句话
“禄之兄”廖焕卿走到他面前,以郑重的口吻对他说到:“你只需要记得我是你的挚交便可。”
廖焕卿说完,从衣袖中抽出那张被揉的有些皱巴的地契,王禄之刚要伸手去接,廖焕卿却并未交给他,而是当着他的面将地契撕成一团碎纸,廖焕卿将手中的纸屑洒向空中
“你这?”王禄之顿时急了,他一脸茫然的看着廖焕卿,搞不懂这位仁兄在玩什么把戏。
廖焕卿左手搭载他的肩膀上,右手的两指间夹着一小块被撕碎的残片,在王的面前晃了晃
“假的”
“”
“禄之兄,你放心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拿你去作赌注,这份是我差人伪造的,只是那老怪物眼拙,辨不出真伪,真的地契现在应该还在令尊大人那里。”
王禄之听罢释然,紧紧握住廖焕卿的手
“廖兄,你的前世今生,我王某不会过问,但无论如何,你今日救我妹妹于水火,这份大恩我是永世难忘”
王禄之单腿向后一撤,刚要下拜,不知从哪里冒出一只脚卡在他腿下,令他单膝不弯曲,两只苍劲有力的手,扶着他的双肘,将他拉起来,王禄之扭头一看,只见舒瀚双手托着他的肘部,笑眯眯的做着鬼脸。
“禄之兄,何必如此”廖焕卿说道,宅子里,王仁恭似乎听到了儿子在门外说话的声音,穿过狭窄的院子,赶过来开门,嘴里一边囫囵的咒骂:“不肖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天到晚不知去哪里鬼混,这么晚才回来!”
王仁恭的叫骂声很大,门外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这令王禄之面露窘色。
“回去吧,令尊大人着急了”廖焕卿扶着他,嘴角笑盈盈的说道,王禄之心里五味杂陈,他拜别友人,低着头关门进屋。
“师傅,他不会去乱说什么吧,要不要我给他点警告”舒瀚走到一边伸展着自己累得酸疼的胳膊,一边龇牙咧嘴的说道。
廖在他脑门上一拍
“小子,不错啊,箭术有长进”
“师傅别闹”舒瀚得了师傅的赞赏,心里美美,挠挠头,嬉皮笑脸的说道,可廖的神情立刻冷了下来,舒瀚一脸局促,不知该哭该笑。
“箭虽射的好,但是杀伐气太重,连我这位兄弟都不放过!罚你晚饭禁食,回去抄五遍《东铭解》”
“啊!还抄那东西。”
“抄了这么多遍也没见你受什么教化,一副部落人的习气,”
“师傅咱换点儿别的,”
“六遍”
“别介师傅,你不能这样啊?”
“七遍”
“八”
“得令,师傅”
翠华西阁内,皇后沈萱倦怠的玉身,依靠着廊室的栏杆,下面是一片别致的小花园,由关右工匠专门为皇后设计,山水石桥下隐约几声蛙鸣,二楼的屋内,一半月光,一半烛光,沈萱倚靠在月光与烛光的交界处,伴着悠悠羌琴声,似卧非卧的身姿更显妖媚,一只粉透靡秀的手落在她裸露在外的肩头。皇后的手中正捧着一本书,聚精会神的读者,男宠对此嗤之一笑,皇后从未有过的认真劲让他觉得滑稽。
“本宫始终不解,为何会有人会将大把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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