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浓肿胀的小腿已消退了许多,精神也已大好,神经却不大对劲。
魏恒宇一刻不离地守在她身旁,脸上那张恼人的面皮被扔在一边。沈蓝冰为她配了一些养血补气的药,这时已被魏恒宇熬好端在手中。
他舀一勺放到舌尖舔舔温度刚好,便伸出右臂想将华浓扶起。
刚触碰到她的身体,华浓像是被电击一般蓦然退到角落:“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魏恒宇反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浓儿,你怎么了?我是魏恒宇呀!”
“什么魏恒宇,你是郭宇恒找的律师对吧?他是不是要和我离婚,你告诉他我不离,死也不离。”华浓抱紧自己的双肩像只可怜的老鼠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魏恒宇拉住她的双手轻轻唤道:“浓儿你怎么啦?别吓唬我好吗?”
华浓一把掀开他:“你滚,有多远滚多远,你要离婚出去鬼混是吧老娘正巴不得了,出了这个门我们就从未遇见过,别告诉别人我是你老婆,曾经的也不行,那样会让我觉得恶心。”
“喻华浓”魏恒宇大叫:“你清醒点,看清楚我是你师傅。”
华浓这才从混乱中找回点意识,涣散的目光集中到魏恒宇身上,嘴里却仍是糊话:“你是谁?”
“姐姐”武珝已到门口。
魏恒宇像是见到了救兵,让到一傍:“娘娘快来看看,华浓醒后总是胡言乱语,好像什么都给忘了。”
武珝坐到床边拉住她的手:“姐姐你好些了吗?”
“你又是谁?”见是个温柔的女子华浓没有先前抵触,但仍显得很陌生。
“我是你的妹妹小珝呀?”
“妹妹?呵呵”华浓乐了:“美女,开什么玩笑看你的样子顶多和我孙女大小差不多。不过我孙女可没你这么漂亮,你们穿的是啥服装?唉,你们这些年轻人也真是的老是穿些奇装异服。”
“唉,我姐姐的失心疯又犯了,魏将军不必介意,她就是这样已经几十年了。”武珝叹口气解释。
魏恒宇根本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担心道:“她这病多久能好?”
“很难说,短则一觉醒来长则几天上月。”
看着她柔弱无助的样子,魏恒宇心痛不已,跪下恳求:“娘娘,微臣想娶华浓为妻,我想照顾她一生一世。”
“这个”有人对自己的姐姐好她当然开心,可是婚姻不是儿戏,还不知道华浓自己的想法。武珝笑着回他:“姐姐现在神志不清,这件事还等她清醒之后问过她的意思再作打算如何?”
魏恒宇点点头:“这个是当然,魏某不会趁人之危,娘娘是她的娘家人当然先得需您允许才行。”
“哈哈哈哈,这事如果真成了我还得称将军一声姐夫,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那我姐姐就交由将军照顾了。”没想到端庄的娘娘也有风趣的一面,经她这么一调侃魏恒宇反倒生出几分尴尬。嘿嘿笑着垂下头去。
华浓傻傻地望着这两货,听她们的语气好像说的事与自己有关。她的身体好重,意识又开始模糊,睡意将她重又压回床上。
再次醒来时,全身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着,暖暖的好舒服。她慢慢张开眼睛脸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抬头撞上魏恒宇的目光。
“浓儿好些了没?”
这个人好像很熟习,但却一时想不起来,华浓摆摆头努力回想。
“你是?”
“我是你师傅魏恒宇呀”
见她不再像先前一般抗拒,魏恒宇放心不少。
“师傅,魏恒宇?”
“哦,我想起来了,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本来还在高兴,听她这么一问魏恒宇失望地回道:“你被毒蚁咬伤已经时醒时睡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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