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卓尔淡然收手,转头看向金燕子,“金长老,可否借一步说话。”
金燕子瞪了一眼秋卓尔,回身便走,秋卓尔看也没看骆和锦一眼,跟着金燕子进了清风居的大门。
骆和锦无助地看着两人离去,咬紧牙关止住痛叫声,刚才那一掌求死不得,反倒激起了她求生的,暗黑森林秋长老既然出手,但愿
片刻之后,圆滚滚的阿圆从清风居蹦蹦跳跳地出来,高壮胖大的身子四面转了转,眼睛四处瞄了瞄之后,终于落在不远处的骆和锦身上,笑嘻嘻地对着骆和锦挥挥手,“师太你,来治治。”说完,也不等骆和锦反应,自顾自地转身蹦跳着进了清风居。
骆和锦眼睛一亮,犹如垂死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也不计较阿圆语焉不详,奋力从地上爬起身来,勉强压抑住即将喷涌而出的呻吟,扶住右手疼痛难忍的手臂,跌跌撞撞地跟在阿圆的身后,进了清风居的大门。
飞来峰东坡半山腰的甲字六号院内,陈柏宇怒气冲冲地一脚踢开书房的大门,一左一右地拖着将无影门长老程诚和神行宗长老苏明达进门,先两人按坐在椅子上,高声叫叫过陈子骁沏茶,方才气呼呼地在主位上坐下,恨恨地扫视着苏明达和程诚两人,气鼓鼓地盯视着两人。
程诚和苏明达对视一眼,若不是他们两人对飞松峰的事情都还有点兴趣,都还不想跟玄青门彻底撕破脸皮,就凭陈柏宇的功夫,能把他们两人拘到这六号院来?
陈柏宇等陈子骁上了茶,直接跟陈子骁下令道:“你们几个去院子外面守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见谁也不许进来。”陈子骁匆匆出了屋门,叫上其他的弟子执行陈柏宇的命令去了。
院门被合拢的那一刻,陈柏宇暴跳着伸手轮流指着程诚和苏明达叫嚷起来:“你们俩联手陷害我,陷害玄青门,今日若不说个子丑寅卯来,老夫就舍出一条命来,与你们不死不休!”
程诚和苏明达两人再次对视一眼,他们既然敢联手设计张梓峰,必然不怕陈柏宇追究,两人都是老狐狸,对陈柏宇的自私自利知之甚深,只要利益足够,他们立即就能让他闭嘴。
苏明达胸有成竹地开口道:“我们俩联手做过了什么?都是你自己贪杯误事,能怪得谁来?我倒觉得奇怪了,这陷害你的人,究竟是想要害你还是想要助你,你今日得了服下‘消功散’的天大的机缘!还敢说我们俩要害你,若真是我们所为,你岂不是该设宴感谢我们?怎么反倒想要跟我们反目成仇,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程诚说话更直接:“陈老儿,你别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消功散’能消去你身上的三流武功功法,若是重新修习飞云门顶尖功法,我还当你将我们拉到你这里来,是想要花巨资,想方设法从我们俩手中拿到飞云门顶级功法,你若不是想要谈这个,就恕我不奉陪了。”说罢,程诚作势要起身离开。
“呸!”陈柏宇被两人联手气得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他哆嗦着手指,破口大骂道:“你们俩陷害我时就晓得我会服下‘消功散’?你们俩事先就晓得‘消功散’的效用?你们俩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的武功过一天少一成,趁着今日武功还能跟你们一战,必要讨个说法出来。”
苏明达是个白脸的瘦弱书生,等闲不跟人生气,一旦生气出手,出手便是要人人命。他一听陈柏宇夹杂不清,眼中忽然闪过一丝阴狠,他转头看向程诚,程诚是个红脸的粗豪高壮男子,接到苏明达的眼神示意,大马金刀地转头看着陈柏宇,收敛了大大咧咧神色,郑重地说道:“陈老儿,别跟我说你没听出我们俩的言下之意来!你若一意孤行,我们俩接着便是。”
陈柏宇脸上深刻的法令纹中满满的都是苦水!他哪里会听不出来他们俩的意思?恢复武功是大事!更大的事是‘万艳同欢’!玄青门若是被人灭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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