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要回到一九九七年说起,姚动生与其父母一家人跟随他的远房堂叔姚清远c堂婶洪杏花及堂爷爷姚云轩等数十人来京都建筑工地打工,刚开始时,姚清远把姚动生先安排在工地做小工,姚动生没做多久就开始厌烦了,加上工地伙食极差,身体有些受不了,他多次向姚清远提出辞职不干,想另换工作。
姚清远多次开导他,说姚动生初来乍到,一没技术,二没经验,三不懂管理,只能从基层小工做起,慢慢取得经验,懂得管理,积累上资金,好往包工头方向靠,搞建筑的包工头都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刺激姚动生的积极性,姚清远便找机会带姚动生去灯红酒绿c纸醉金迷的地方去开阔他的眼界,以期迫使他努力奋发,积极向上,安心扎根于建筑工地,为将来把他培养成材打基础。
一九九七年秋天的一天晚上,姚清远带着姚动生与工地甲方代表c现场监理等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酒后的姚清远说要带监理到一个地方去潇洒。因为中国是个人情社会,工地上的上下级管理人员相互之间都是吃喝玩乐维系感情,靠这种软实力来发展各自的关系。这年头谁要是关系活络,人脉缘广,那肯定在社会上吃得开,事业必将做得风生水起。
结果,姚清远就把工地上现场监理人员c施工单位现场项目经理领到了六铺炕“天香国色”。那儿是堂叔姚清远经常光顾的地方,也算是轻车熟路。
他们去得较晚,舞厅里满是人群,人们或坐c或躺c或斜靠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松驰着劳顿疲乏的身体,或相互划拳喝酒,或相互低头窃窃私语,谈时事,谈生意,谈人生场面气氛相当热烈。
姚动生随众人穿过两厢黄色琉璃瓦装饰成的仿古屋檐下的曲径回廓,在一盆盆幽香的芙蓉花丛中,找到一个清雅的所在。
刚落座,有一个风姿绰约的女老板就奔了过来,姚清远和他的监理朋友们看样子与女老板很熟络,只有姚动生是头一次去,女老板见他面生,便向姚清远问了问身边的姚动生,姚清远告诉女老板说这是自己的侄儿,刚来京都不久。于是,女老板热情地与姚动生握了握手,后来还礼貌地请他跳了一支舞曲。
借着微弱的灯光,姚动生看见女老板戴着一副金边近视眼镜,长相出众,也很性感,天生一对波涛胸涌,尤其是紧身得体的晚礼服下,领口下的豪沟清晰可见,让人一望就感到心儿蹦蹦跳跳的那种。
一曲舞歇,大家纷纷退回桌边落座,女老板手一招,顿时,几位“公主”打扮的小姐便飘然而至,她们的高跟鞋与菲律宾地板亲吻后打波儿,发出清脆的笃笃声,留在了时而悠扬舒缓c时而激越震荡的乐曲中,也消散在令人眼花燎乱c看不清人物事件的太空摇c频闪灯c紫光灯交织的彩光里,这种场合,让姚动生不胡思乱想都不可能,他甚主在想,谁的心灵敢说在这里能得到净化?
女服务员柔声细语问道:“几位先生来点什么?”
姚清远向服务员询问了一下包厢的服务和消费,因为建设单位代表和监理工程师以及总承包单位项目经理,嫌这里人声鼎沸,乐曲嘈杂,不利于大家交流,想去包间里活动。
服务员还领姚清远他们一行人去参观了一下包厢,包厢墙上有小姐们丽照,走廊里的告示牌上醒目地写着绝对不允许有特殊服务的项目,也就是说,可以在里面谈色情,而不能在里面“苟且”。
另外,歌厅告示牌中对小一姐的穿着也有规定的,不允许穿着太暴露的衣服,否则,保安是不会让其进入的,的确,凭姚动生的感觉,这里的每个小一姐都很有教养和穿着都是些昂贵的名牌衣物。
姚动生看见包厢内设有专职服务员服务,其服务质量也堪称绝对一流,最主要的都是女性服务员,男服务员一般只负责传菜酒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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